这么好了?
路平愣愣地抬起,刚准备问,目光却一眼就被周辞白脖子上的某个东西吸引住了。
顿住,神。
刚才说什么全部忘了。
他只顾得上颤抖手指声泪俱下义愤填膺地指周辞白喊道:“周辞白!你背我在外面干了些什么?!”
什么什么?
刚刚费力把路平扒拉的周辞白,听到路平莫名其妙的话,皱眉转看向了橱窗玻璃,然后愣住。
本来刚好合适的『毛』衣衣领,因为刚才和路平的拉扯而被拽得偏向一边肩,『露』出的脖颈和右肩的连接处的肌肤上,赫然残留一圈新鲜的牙印。
看上去实在不像是经历过什么正经情。
而客厅里剩下个人和一只狗也都在路平的大呼小叫下,注意到了这个残留的罪证。
其三个人还清晰地记得昨天周辞白打完篮球的时候,脖子上还是干干净净。
至于从打完篮球,再到来到宿,再到此时此刻的相聚,一直和周辞白在一起的只有顾寄青,也只能是顾寄青。
于是这三个人又齐刷刷地转过,把目光投向了正蹲在地上抱粥粥无辜地抬的某人。
无辜的某人显然并不那么无辜,因为他的衣领处隐隐约约也『露』出了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牙印,甚至还有像是被指节用力抓过的淤青。
而此时此刻,一个打算去西餐厅艳遇的英国男人慢条斯理地从二楼走下,对顾寄青和周辞白一人留下一句“hi,beautyhi,beauty'sboyfriend”就慢悠悠地出了宿大门。
于是那一刻,阿那亚的风停了,海也不哭了,只剩下一个普普通通的宿里,有六个人守一只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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