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是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的那种。
好像自己那样。
可笑的是，当自己得知卫龙有多个女人时，自己第一感觉不是愤怒，不是放弃，而是窃喜。
“卫哥哥？”
在此时，云宁涵的声音传来。
只不过，她那天籁般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
“你们聊，我洗手间。”曲芙见云宁涵来了，很识趣的离开。
卫龙看着亭亭玉立的云宁涵。
这时的她，多了几分性感与成熟，三千秀发被盘起来。
精致的面容，多出了几分的成熟与干练，让她更为动人。
卫龙无奈的苦笑了下，说：“宁涵，来，坐。”
云宁涵眼红红的看着卫龙。
“怎么？”
“你有没有受伤？”
卫龙一怔，百思不解：“怎么啦？”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云宁涵有点哽咽，更是心痛：“每天晚我都打电话给爷爷，问你的情况。”
“你……”
“你有事打电话给我啊，云老头要休息。”
听到卫龙的责备，云宁涵叹息了下：“我不敢。”
“宁涵……”
“卫哥哥，你现在怎么样了？灭世的人都怎样了？嫂子她们还好吗？卫莎呢？”
云宁涵直接打断了卫龙的话，好像不让他说出一些让自己备受打击的话。
卫龙轻声叹息了下。
随即，苦笑着说：“你这是何苦？”
“值得吗？”
“我想，这句话不管你是问她们哪一个，得出来的结果都一样。”
“可，她们跟你不一样！”卫龙没好气的说。
“我有何不一样？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吗？”
“没错。”卫龙直接承认：“我不能毁了你的幸福，更不能毁了云家。”
“云老一生为我们国家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可……”
“卫哥哥！”云宁涵惨然一笑：“你今天来，是为了让我放弃的吗？”
“但是！我做不到！”
她双眼红红的，不由的落下了泪水。
她从东海教育局调离到闽省之后，从未低落过。
但是现在，她觉得好难受，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那样。
“叶芷彤可以，她们都行，为什么偏偏我不行？”
“为什么？呜呜！”
云宁涵哭了。
哭得那么的凄惨。
说白了，不管什么身份，她始终是一个女孩。
喜欢了卫龙这么多年，可一直以来，他都躲着自己！
本来以为，他会遵守那个约定的！
但是想不到，今天却来劝自己放弃。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卫龙心头一颤，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脑袋。
随即，说：“宁涵，我真的不能害了你。”
“害了我？”
似乎想到了什么，云宁涵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既然这样，那我今天不活了。”
“放肆。”卫龙闻言，双眼闪过一抹恐慌，随即冷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只知道，一旦我死了，爷爷即便将整个华夏翻过来，也要将你找出来。”
“……”
卫龙揉着发疼的脑袋：“宁涵，我要怎么说你才懂，我不会跟芷彤离婚的。”
“我没想过跟你结婚。”
“可你……”
“卫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一个。”
“嗯。”
“你喜不喜欢我？我说的喜欢，不是哥哥喜欢妹妹的那种，而是，男人喜欢女人的那种。”云宁涵紧盯着卫龙说。卫龙眸色认真的说：“喜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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