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到了发姬的身上。
若法相通灵真有系统所说的那么玄乎，那发姬以后能够帮到他的地方也就更多了。
“你是什么时候产生自我意识的？”
随后，黄裳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有些懵懵懂懂，后来意识才渐渐清晰，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才算是真正的清醒过来……”
虽然才刚刚拥有独立意识不久，但或许是因为发姬的意识和记忆是源自于黄裳，而并非像小七他们那样需要慢慢成长，所以此刻她的谈吐都非常成熟，空灵动听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清冷之意，对着黄裳说道：“后来我又适应了一段时间才终于习惯了这种状态，只是主人没有召唤我，我也只能一直待在主人的识海之中，直到刚刚感觉到主人想要隐藏身份的意图，我才主动现身出来……”
说到这里，发姬微微顿了一顿，无比精致而白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情绪”的东西：“主人，让我陪在你身边吧，我能帮到你的！”
如果说以前发姬在没有灵智的情况下可以一直待在黄裳识海之中的话，那么如今拥有了情绪的她自然也渴望可以获得一定的自由，再加上她是黄裳的元婴法相，天生就是以黄裳为主，哪怕是诞生了意识对黄裳也是无比的亲近甚至是仰慕，所以此刻她也是第一次向黄裳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她想待在黄裳的身边，而不是龟缩在黄裳的识海之中。
“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就待在我身边吧。”
看着发姬那明亮瞳孔之中隐隐的恳求之色，黄裳心中微微一软，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来发姬说的没错，有她在身边他可以更好地隐藏自己，二来如今发姬已经诞生了灵识，若是再继续将其收入体内对发姬而言未免太残酷了一点。
“多谢主人！”
看到黄裳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发姬清冷精致的面庞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让人炫目的笑意。
这笑容是如此的美丽，以至于让黄裳都微微愣了一下。
要知道以往发姬的面庞虽然精致到近乎完美的地步，甚至丝毫不在雨柔之下，但由于缺乏灵性，她反而更像是个木偶。可如今发姬有了灵性，那展现出来的笑容却是化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样才对，多笑一笑，现在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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