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百九五折 心怒所向,恩怨何如_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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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种表态。

  「我才不会笑话你。我哪里舍得?」

  他双手交错,握住了她饱满浑圆的乳峰,像抓着什么极其贵重、又爱到了极处的物事,滚烫的掌心里蓄满劲道,炙疼乳肉似的深深掐陷,仿佛将与她融为一体,却又保持著令人心安的谨慎与珍视。

  染红霞的双乳极是敏感,刚消褪不久的高潮,更令她全身肌肤如含羞草般纤细易感,被束在臂膀间的身子轻颤着,胸口乳上泛起艳丽动人的片片樱红。「嘻皮笑脸的,我……我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只顾……只顾自个儿快活,万一……万一你受了风寒……那可怎么办?」

  听来像是逞强要面子的话语,不知怎的,耿照却觉她可爱得难以言喻。方才死命夹紧双腿的,明明是你啊!还有花径里直欲逼死人的吸啜劲儿,强到像要将男儿吞吃殆尽似的,是与她平日一本正经的贞淑形象,全然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娇蛮骚浪——当然这话是决计不能说的。耿照爱煞了她的别扭和绞拧反覆,闭上双眼,沉醉在她湿濡微刺的发梢与肌肤香泽之间,以鼻尖轻刮她腻滑的颈侧,柔声道:「不会的。我的红儿又湿又暖,里边烫得像火一样,美死人啦。不会受寒的。」

  染红霞被他厮磨得浑身酥软,绵到了极处的身子瘫挂在男儿臂间,不住僵颤,莹白的雪肌上泛起大片娇悚;分明已无一丝余力反抗,嘴上兀自不依不饶,勉力吐出呻吟般的悠断气音:「胡……胡说!我……人家才不是……呀!」

  腰眼一僵,一枚巨物自身后挤开浆腻湿滑的花唇,裹着满满的蜜汁直抵最深处,插得膣中蜜肉大搐起来,果然是滚烫如火,半点也不觉寒凉。

  在尽情需索她的身子的同时,耿照对天覆功体的认知,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灵敏起来。此固无益于解决染红霞本门功力逐渐被鲸吞蚕食的窘境,但已足够了解真气冲撞天覆功体时,所生的反应与征兆。

  在龙皇祭殿中,当他双掌印上鬼先生的胸膛、吐劲震断其周身经脉之际,掌底那种虚无飘渺般的落空之感,正是来自这种微妙至极的特异直觉。

  他清楚察觉自己确实粉碎了些什么,但绝非是活生生的温热血肉,远远不只那样;若要形容得更具体些,就像在吐劲的刹那间,鬼先生的血液之中有什么异物忽然冻结成形,牢牢护住了经脉的管壁内外,猛然外放的碧火真气先是粉碎了最外层的异质护壳,再将血肉碾爆在内里的护壳之上——看似彻底破坏,但毕竟在外力与经脉之间,已混入里外两重的不明异质,比之于直接作用于肉身,碧火功的威力就算打了折扣也不意外;与其说「摧毁」,更像是借外力之便,将异质与肉体混为一元。

  这样的过程,耿照并不陌生。

  在阿兰山的莲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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