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敏感地察觉到,男子呼吸落在颈子上,那是一种微凉又奇异灼烫的触感。
喉咙动了动。
秦歌开口唤君沉璧:陛下
他原本想对君沉璧说,你不要离我这么近。:筆瞇樓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
秦歌喉咙瞬间僵住。
因为暴君菲薄又灼凉的唇瓣落在秦歌颈间,带着丝丝酥软入骨的麻意与痒意。
一刹间,秦歌连吞咽口水都觉得困难。
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偏生,暴君浑然未觉自己眼下的举止多么的放肆与亲密,头都没抬,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沉沉的嗯?,音调带着轻微的上扬,整个语气有种微微沙哑的性感。
怎么了?
秦歌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令自己的声线平静,想跟君沉璧商量一下关于秦曼舞的事情:陛下,方才我见了
他话还没说完,下一秒,暴君忽然间吻在他颈侧的血管上,薄唇发出含糊的字眼,呢喃道:爱妃,你好香啊。
剩下的字句被卡在了喉咙里。
秦歌额头跳了跳。
沉默了几秒,他咬牙:陛下,能否认真听我讲话?
君沉璧搂着他,声音慵懒:你说就是,朕听着。
秦歌:
可是你这样要我怎么说啊,擦!
暴君俨然没有想要认真听他讲话的意思,秦歌也只能
一个字,我忍!
行吧,你是皇上你最大!
秦歌只得飞快地将大夫人所求的,饶恕秦曼舞让她出宫一事,跟君沉璧一说。
君沉璧慢条斯理地碰着那段白皙的颈,这会儿心情愉悦,直接道:后宫的事,你看着办就是,有什么不懂的吩咐夏福海去办,不必事事跟朕禀报。
离宫的最后一件事也处理完毕,秦歌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心头有种如释重负又怅然若失的感觉。
然而,下一秒,秦歌低眸看见自己微微敞开的衣襟,脸色当时就黑了。
特别是这时暴君还好死不死的,仿佛添油加醋般地说了句:爱妃,朕怎么感觉你的胸有点平
秦歌:
他嘴角阴恻恻地笑,在心里回答道:因为老子是男人啊!
念在快要摆脱如今后宫妃子的身份,终于不用再男扮女装,秦歌不想节外生枝,也就没跟暴君计较。
当然了,他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被质疑胸平也着实没什么好气的。
当晚,就地扎营的世家贵族们举行了篝火晚会,秦歌伴驾君侧,坐在君沉璧身旁。
下午侍卫们在林间射杀了些梅花鹿獐子剥皮炙烤成野味,肉刷上蜂蜜与名贵的香料,被烤得油脂丰润,香气扑鼻。
最好的一块肉,自然是最先献给君王。
作为皇帝的宠妃,秦歌也算是沾了暴君的光,吃得颇为满足。
只是这具身体从小病弱,脾胃不佳,晚间不宜多食,特别是油腻的。
所以,秦歌统共也没吃下几块烤肉。
他拿着青竹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余光见夏公公一脸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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