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冰凉的感觉令男人微微眯起眸子,他落在秦歌肩头的手掌往旁边一偏,在少年没反应过来,来不及及时躲开的时候,动手扒开他的衣领
秦歌身上穿着的是颇为宽松舒适的圆领T恤,他这具身体本就清瘦纤细,白色T恤套在身上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所以叫霍北渊轻而易举地扒开,露出一边肩膀。
少年肩膀单薄,锁骨精致纤长,皮肤是羊脂玉般的幼白感,上面一道浮起的淤痕看上去就格外的打眼。
老男人怎么随便扒人衣服?秦歌心下浮现起一丝不悦,他身体一动,就想起身。
被霍北渊给按住,不让他起:自己看,都青了。肆年那孩子是跟人学的专业格斗,他什么手劲我知道,你身上的淤青要是不揉开,明天这只手别想抬起来了。
如果陆肆年眼下在这里,听见自家小舅舅以这般叫自己的名字肆年那孩子,恐怕说不定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小舅舅从来没这么亲切又慈祥的叫过他好吗?
被霍北渊一说,秦歌头往自己右边肩膀下意识一偏,自然也看见了肩头的淤痕,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他皱了皱眉,此时目光被那片淤痕所吸引,也顾不上刚刚男人不经同意就从领口扒开他衣服的那一丝不满的情绪,心下吐槽主角攻是个心狠手黑的。
又记起眼前这个男人是那心狠手黑的主角的小舅舅,两人是妥妥的亲戚关系。
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做连坐。
非常适合秦歌现在看霍北渊的心情。
少年拍开男人落在自己肩头的手掌,扯了扯唇,冷哼道:他是谁的侄儿?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此刻在霍北渊眼里,就算是少年露出小脾气的样子,都分外的令人心动。
霍北渊掀起菲薄的唇,长睫微垂,低低哑哑地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掌之下挨着那片幼白清瘦的肩胛骨,心下不禁感叹只觉得上好的美玉触感不过如此,一边给少年顺毛,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是我的不是。
所以,我这个当小舅舅的,亲自给苦主上药,算是替肆年给你赔罪。
怎么样?
秦歌虽然一向软硬不吃,但也并非不识好歹,无理取闹的人,霍北渊几句话下来,又想到男人亲自来给他撑腰,秦歌哪里还有什么将这两舅甥连坐的情绪?
何况,陆肆年恐怕也吃了他不少挂落,身上落的伤应该不比他少呢。
秦歌微咳了声,也顺着台阶下来,那好吧。
这是同意霍北渊给他上药的意思。
闻言,男人弯起唇。
他收回按住秦歌肩膀的手,在床边拍了拍,过来,坐这儿。
顿了下,补充道:别蹲着了,以免又脚麻。
说这话的时候,霍北渊一双漆黑深沉的瞳眸看着秦歌,眼尾微微上挑,眼底掠起一丝戏谑之意。
莫名的,秦歌脸上有些发热。
明明他也不是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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