珹因被容黎逼出赛道,自然就落后,本来就是差不多的速度和技术,自然就追不上,若是陆知渊一定能追上,季珹就不一样,他也不是专业的赛车手。
容黎比季珹早五秒到重点,还故意放慢速度,妥妥的嘲讽。
季珹摘了头盔,找陆知渊撑腰,“三爷,他谋财害命。”
“技不如人,别喊了。”陆知渊忍俊不禁,真要撞上了,也不要紧,他穿防护服,这又是训练赛道,防护很好的。
“合伙欺负我呢?”
“你这技术连顾瓷都比不上。”
“小瓷是你教的。”
“你难道不是我教的?”
“你才教我几天?”季珹喊冤,“我怀疑你每次都敷衍我。”
陆知渊不可思议,“你这输了,什么锅都能甩了?”
容黎点了一支烟,也递给季珹一支,他接过来就叼上,伸头过去,烟头沾着容黎点燃的烟点上,顺便说了蒋君临和子遇的事情,“哥哥和子遇今晚都不回家,应该要谈很久的。”
“他带子遇去做什么?”陆知渊挑眉。
季珹摊手,“我不知道。”
容黎吞云吐雾,姿态慵懒,“陈良东今晚在家,晚饭时我和秦晚聊天,他还在家做晚饭,蒋君临就带子遇一个人去的?”
理论上,是要带陈良东和子遇一起的。
“有意思!”
容黎挑眉问,“我们都不太了解夜陵,可觊觎那位置的人,不会甘心给人做嫁衣的,蒋君临带子遇去,态度很明显,我要是夜陵,不会很高兴。”
季珹却不在意,“这谈判本身就身份不对等,穆家和夜陵没有足够的筹码来和哥哥谈,自然是要妥协的,他们不高兴能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可一朝天子一朝臣,夜陵才二十出头,难说得很。”
“子遇才十四,更年轻。”
“你今天是不是非要和我抬杠?”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我一直都摆事实说话。”季珹瞄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感情不顺,迁怒我了?”
陆知渊懒得听他们吵架,若有所思,季珹问,“三爷,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是蒋君临,要怎么做。”陆知渊想问题,很能换位思考,“极道那群人,世代忠诚于蒋家,就算给了夜陵,只要蒋君临活着,蒋君临的命令永远优先于别人,蒋君临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实在没必要带顾子遇作陪,这一步棋我是没看懂。”
“夜陵这人,人品怎么样?”
“一个精神病,谁知道人品怎么样?”容黎吐槽,问季珹,“你关心他人品做什么?”
季珹吐了一个烟圈,有点心神不宁,“如果我是夜陵,手里这批人不服管教,却对另外一个人言听计从,并不忠心于我。我能想到的就是做掉他,彻底收拢人心。”
陆知渊,“……”
容黎嘲讽,“三爷,我就说吧,神经病了解神经病,我们是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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