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科查看。”
阮蔚然踢他。
顾衡之倒上药粉,叫扭头避开的简流:“简少爷,上药呢,看看,是药,不是面粉。”
夏深抿嘴,内脏憋笑憋得发痛。
顾衡之开始缠纱布:“浅层伤口一般不建议用纱布,敞开通风最好,这里是怕大小姐路上回去磕磕碰碰会痛,回家最好拆下来。”
阮蔚然刚以为他正经了,下一秒就听他道:“即溶止血纱布,可在体内降解,大小姐无聊啃着玩也不会有事,过后就排出体外了……”
阮蔚然抬起另一只手捶过去。
简少爷很自闭,看完上药后直接自己开车走了。
阮蔚然无奈,只能告别辛苦赶到医院加班且与他们不顺路的顾衡之,带着夏深一起打车回家。
刚到丽水湾下车,阮蔚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开口声音沙哑:“把我拉回去。”
“你命令谁呢?”
“姑奶奶,我哪敢命令你,我拜托你,把我从黑名单拉出去吧。”
“就不。”
“你等着。”
“威胁我?”
对面一阵崩溃狼嚎,嘟的一声挂断了。
阮蔚然心情大好,虽然已经半夜,到家还是连吃了两碗方便面汤泡饭。
睡前,阮蔚然拿着药膏敲书房的门。
夏深应该是在阅读,一本书正摊放在桌面上,她没在意,扬扬下巴:“坐,抹点药。”
他忽然紧张,心不在焉地点头坐到床边。
门带上后,她去窗边将窗帘拉好,只开了阅读灯的室内不算明亮。
阮蔚然也怕他不好意思,就没开主灯,拖过座椅坐在他对面,掰过他的脸先上烫伤膏。
那任她动作的温顺模样就像个露出脖颈待刀刃宰杀的小羊羔。
越是脆弱,越是能勾起阮蔚然心底阴暗的施虐欲,她恍惚间甚至有种想就着他的颈子吸血的感觉。
快速抹完后退,拿棉签沾着促进伤口愈合的凝胶,一一涂在他露出的外伤痕上。
从下至上,撞上他在暗夜里发亮的鹿眼儿,阮蔚然心口一缩,板着脸冷声命令:“闭眼。”
他愣了一秒,还是顺从。
最后是化瘀的药油。
手臂腿上的夏深可以自己来,可肩后和背上别无他法。
阮蔚然只顿了一秒:“脱。”
夏深没动,不是不愿配合,是脑子和动作都不听使唤,他就个像后台开了太多软件的机器,因为承载不了,还没有良好的散热器,机箱发烫,快要爆炸。
阮蔚然俯身自己动手,夏深不自觉扭身躲避,这一动,在她眼里,仿佛一直驯服的狗崽子突然开始咬绳子反抗,比过脑意识还快的肢体动作率先使了出去。
阮蔚然俯身,面对面连睫毛都根根分明,夏深直接宕机失去全部知觉。
她隐约能感觉的到他的某些情绪是因为什么,还是太年轻了,所有心情反应都是那么直白,而这些东西,她过去从其他追求者身上见了太多。
这一招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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