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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刚才那一番问询,更是加深了他的确信。
面前这伯玉小友的曾祖因为秦末战乱,离开楚地,这不极有可能是阳夏文贞侯的兄长吗?
至于为什么后来他以及他的后人没有回到阳夏,郭解亦是脑补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毕竟人在乱世不如犬。
背井离乡的难民又能生活得多好呢?
阳夏文贞侯的名声传到荆地,至少得有三五年的时间,他的兄长说不定在那个时候已经离世,而他的后人则根本不知道有阳夏侯这么一门亲戚。
“我觉得伯玉小友的样貌,和我从前见过的一位长辈有九成相似,而因为某些变故,那位长辈与其兄长失散,再无联系。”郭解叹了口气,悠悠说道。
旁边的李序听完解释,人都傻了。
这完全是自己意想不到的展开。
伯玉兄帮了趟忙,顺便还能认祖归宗?
果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郭公,不知伯玉兄与您的哪位长辈可能存在关系?”他望了陈洛一眼,接着好奇问道。
郭公平日做事豪放不羁,但亦不会信口开河。
根据外貌就断定伯玉兄与他的某位长辈有关系,那应该真是长得极像。
郭解顿了顿,沉声道:“无论我接下来说什么,还希望伯玉小友不要太过于惊讶。”
“行。”陈洛点了点头,神色平静。
郭解缓缓开口说:“你的样貌与阳夏文贞侯极为相似,且姓陈,祖籍楚地,所以我觉得你的曾祖,可能是阳夏文贞侯的兄长。而阳夏文贞侯给你们这支留下了不菲的遗产。”
“啊哈?”陈洛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一旁的李序惊呼出声。
不是他没有定力,实在是这个消息过于惊人。
阳夏陈氏子弟鲜少出仕,虽然参与墨家事务会多一些,但想要见到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序尚且算不上墨家的中层,肯定没有接触阳夏陈氏子弟的机会。
可现在告诉他一路上相处的这人,可能就是阳夏陈氏的一支,而且能继承阳夏文贞侯的部分遗产?
要知道财物仅是次要,阳夏陈氏的名头千金不换啊。
在楚地,只要你说自己是阳夏文贞侯的后人,前去摊位上吃东西,人家都不愿意收你的钱。
当然,打着幌子出去招摇撞骗之辈,不被抓到还好,要被抓到了,扭送到官府去还算是幸运,被愤慨的民众一人来上一脚……估计真就可以去见阳夏文贞侯了。
“伯玉兄,你是阳夏文贞侯的侄曾孙?”李序瞪大眼睛,接着打量陈洛几眼,“我就说伯玉兄为何这般器宇轩昂,现在就解释得通了。”
“咳。”郭解咳嗽一声,打断李序的不着调,接着再对陈洛道,“伯玉小友,这仅是老夫的个人判断,我会尽快通知阳夏那边,让他们派人过来进行判断,对了,你这一脉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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