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手一眼,对吕秋绮道:「我和他认识,那是天作之合的缘故。」
「是吗?」吕秋绮欣慕道。
「那是二月前我从台中,看完电影回到后里,已是归鸟南飞的黄昏了,因为我老公前几年中风过世,我只好摸黑走向自己的家。」
「然後怎样?」
「在走经一处甘蔗园地小径时,一名歹徒忽然闪出抢走我的皮包。」
「啊!那很不幸。」
「正在我惊惶失措时,一阵机车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喊抓强盗!」
「哦?那人就是池先生,对吗?」
「对,当时幸亏他下班回家,正好看见歹徒抢走了廿步远…」
「他追上去了?」
「他立即就地跳下机车,脱下皮鞋,管不了机车手把、镜子破掉,立刻向前方的田埂追上去。」
「有没有追到?抓住小偷?」
「当他追近小偷,要抓住时,那歹徒却丢下我的皮包,没命地往前逃窜。」
「池先生,只好检起皮包不追了。」
「是的,当时我很紧张,怕是同路人,也从别处溜走。」
「哦!实在防不胜防。」
吕秋绮改摸她奶头,问:「他後来回来还你了吧?」
「对!」
「当时你怎样答谢他。」
「他那时只告诉我,歹徒在远处观望,也许会再袭击她,他愿护送我回家。」
「你就请他护送了?」
「对!因我家在半山中一间木屋。」
「何况,我的皮包内是刚从老公投保的公司,领的一笔钜款。」
「哦?他也没要你告诉他,皮包内有多少钱?」
「没有。」
毛可欣把玉腿分得更开,使池天南较容易四处的爱抚,又道:「只见他把机车,推往甘蔗园的隐密处锁好加上铁,然後陪我走上另一条田埂,转向一条小山径。」
「唔!难得,他竟面对美色、金钱,丝毫不萌贪念。」
「我就是崇拜他有这颗善心。」
「後来送到你家了吗?」
「当然,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沿路上,他打听我的身世,我把嫁给一个老年人--是父母做主的失败婚姻,告诉了他。」
「那麽,他对你求爱了?」
「没有,可是有比求爱更的节目表演。」
「为什麽呢?」
「因为半路的芦苇,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告诉我小心天黑有蛇。」
「哦,这倒是真的,有备无妨。」
「但这一来,我俩手牵手亲蜜的走。」
「你不怕人家讲闲话?」
「怕什麽,再说也没有什麽太多住家和熟人。」
「这没有的表演嘛!」
「有!」
「在那里?」
「就在手牵手的走了一段路时,池先生突然说,他尿很急,要就地在芦苇上撒一下。」
「你不能反对水库洪吧?」
「当然,我那时也不作声,只停步见他小便。」
「哦?你有没有闭眼?」
「我曾想,但己来不及,池先生的阳具已拉出来撒小便了。」
「喔!你看得着迷吗?」
吕秋绮俯低吻她的香唇,又问:「他有欺负你?」
「没有,他是正人君子。」
「但你一定看得入神吧。」
「是的,当时他的阳具已硬了,差不多七寸长。」
「为什麽没有玩女人也会硬?」
「大概是牵我的手,电流相传吧!」
「後来你安全到家了吧?」
「是的。」
「有无请他进屋坐。」
「有!」
「他有无表示爱意?」
「有,表示他愿与我做好朋友,且每月只见二次。」
「从此,你们就真的幽会了。」
「是,我们互留地址,互通信息。」
「我猜你一定是感动於他是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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