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这话听了倒是觉得新鲜，盛晚嗤笑着问：“你也会有怕的人吗？”
“也不算怕，只不过张主任为了我的病情做了很多努力，我如果一直表现得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显得有些对不起他。”
“难得你居然会这么想，我还以为你压根就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傅向沉垂眸看着她，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一伸手，直接把她揽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诱哄：“快睡吧，趁着天还没亮。”
盛晚在他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她这样的要求却让他感到惊讶，自从孩子没了之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像是陌生人一般，傅向沉几次三番地想修复和她之间的感情，但都枉然，他还以为，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会不肯再搭理自己。
谁知这一场病倒是改变了许多，早知如此，这场病就该更早一些时候变来。
“好，你想说什么？”
盛晚思忖片刻，忍着加速的心跳，说：“说说你和孟昭吧。”
“我和她有什么可说的？”
“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还是彼此之间的初恋，应该有许多可以说的故事吧？”
“我可不认为在自己的太太面前谈自己过去的感情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那如果是你太太执意想听呢？也不能说吗？”
傅向沉忽然沉默起来，盛晚紧张得小心翼翼偷瞄他一眼，见他神色没什么异样，才轻轻松了口气。
这样的小事，应该不至于让他恼怒才对。
“盛晚，你真的这么在意孟昭吗？为什么在意？就因为她是我的初恋？就因为我和她之前在一起？”
“你不是很清楚吗？没有哪个妻子会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和孟昭可是整个海城人尽皆知的，我难道不应该介意吗？”
假如盛晚连这点事情都不介意的话，那才是真的叫人看去了笑话。
傅向沉环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这样的凌晨，实在不适合说这些陈年往事，可是盛晚在意，所以希望他能说给她听。
“我和孟昭，以前的确在一起过，但是那个时候年少不懂事，只是喜欢却以为是爱，所以很快就分手了，之后她去了国外，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这次她回来，我们才重新相逢。”
“她来找你的？”
“算是吧。”
“那你当时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惊讶？喜悦？还是毫无波澜觉得你们迟早都会重逢？”
他低低一笑：“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我怀疑你在吃醋。”
盛晚轻轻抿了抿唇，说：“那你就当我是在吃醋好了。”
“其实重逢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如果我说我当时内心没有任何感觉，你大概也会觉得我是在说谎？”
“但她一定是特意来找你的吧？所以，你们重逢之后就在一起了，是吗？是她重新追的你吧？”
盛晚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不依不饶地盯着他的眼睛，非要听他亲口说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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