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说“那条子你听说了吧?人就在里面关着,带你们去看看。”
几个人边聊边往里走,听到几声狗叫,曲迪指着地上用布盖着的笼子“就那个。”
许思安走过去,掀开那层布,里面关着的人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就像她看见鞭子一样,也会条件反射的想躲。
那人脸上已经面目全非了,脖子上套着狗链,手腕上还有犬齿印儿。
她拿棒球棍敲了下笼子,冷静又克制的问“叫什么名字啊?”
没等那人说话,曲迪接道“他已经疯了,要不把人给你们送过去?”
许思安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是么?亏我还为他跑这么一趟。”
曲迪让人把布盖上“走吧!说说你这次的货。”
门外突然闹了起来,进来一群人又砸又闹,赌徒们作鸟兽散。
许思安冷静的看着没有半点慌乱,保镖上前来护着曲迪,贺程也被人缠上。
许思安低头点了支烟,侧头看了看那边的笼子,握着手里枪走过去蹲下“去了那边,可能连个全尸都留不住,他们会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取器官,长痛不如短痛,你自己选。”
她点了点烟灰,在枪口装上□□“算了,我替你选吧!”
她起身,笼子里的人倒在地上,眉心一点血迹。
好不容易从里面出来,她和曲迪道“货可能要晚点到,我那边出了点问题。”
曲迪笑了一声“行,我国庆结婚。”
许思安:“来不了。”
曲迪:“哦,那我最近有点忙。”
许思安转头蹙眉看着他。
司机开车过来,许思安和贺程上车,曲迪撑着车窗“我结婚你真不来?”
许思安一边按车窗,一边说“新婚快乐。”
夜里,她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她暴露了,被吊在冰窟里,那些人剁了她的手,取走了她的眼睛,等她流干了血,就被人扔在伊洛瓦底江里,沉了下去。
她躺在床上,额头沁着冷汗,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伸手打开灯,穿上拖鞋出去。
她下楼倒了一杯温水,楼上传来脚步声。贺程站在楼上看着她“许哥。”
她回头“怎么还不睡?”
他笑了“听见有动静,下来瞧瞧。”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她喝完水,上楼。
他靠着栏杆“晚安。”
她点头,回了房间。然后,外面的灯熄了。
贺程躺在在窗前的椅子上晒了半天太阳,看了看许思安房间,问保镖“她没下来?”
对方弯下腰“没有。”
贺程侧头,往后仰了仰,叹气“无聊啊!”
晚上,他陪着许思安去见了康太成。
为了这批货,整整一个晚上,许思安一桌人挨个敬了一圈,给人赔不是“不好意思,康总,这次我的错,我敬您一杯。”
康太成看她喝了,点头“坐吧!”
一群人找着理由或敬或罚的让她喝,她来者不拒,就这样,她也冷冷清清的坐在那儿,看不出来清醒不清醒。
凌晨人散了,她还周到的把人送了出去,然后扶着饭店门口的花坛,站都站不稳。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她很安静,一句话都不说。
贺程把她扶进车里,她抬手遮住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她甚至自己上了楼,推开门都很平静。
如果不是听到她在卫生间呕吐的声音,他大概还觉得她真的没事。
她坐在地板上,外套随手一扔,靠着床沿闭着眼。
突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去开门的时候,还撞到了床脚。
贺程端着碗“醒酒汤,要么?”
许思安看了一眼,端过来一口喝了,弯唇“谢谢。”
贺程低头抓了下眉毛“那你早点睡。”
许思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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