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嬷嬷在一边看着:“既是这般,奴才们便先退下了,只让太子妃来照顾殿下。”
太子摇头,声音很冷:“本宫想好好歇息,晗儿,你去帮本宫看看萧王的病。”
“是。”
话音落,众人都从雍清居走了出来。
教习嬷嬷将温晗拉到了一边,轻声道:“太子妃若是想要暖情之物,尽管和老奴开口,莫要信了外面的偏方,这般折腾着,龙嗣怕有缺陷,也伤了太子的身子。”
温晗的手指动了动,暖情之物……
莫不是……
目光向着雍清居的牌子上看了看,看来,太子又来了艳福了。
可眼前的事情还得糊弄过去,温晗笑道:“我记下了,嬷嬷无需担心。”
嬷嬷笑着,却笑的温晗心慌,自从进了太子府,她已经很难见到一个正常人了。
温晗别了嬷嬷,去霜鹤斋瞧瞧登徒子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温晗对于霜鹤斋十分的熟悉,没有通报就已经来到了霜鹤斋的门前。
指尖动了动,本准备推门而入,怎知屋内响起了登徒子的声音:“魏贤。”
明明是登徒子的声音,可细听起来却和平时不太一样,总觉得有些别的东西在里面。
温晗站在门前没进去,却觉得屋内秦澈的呼吸渐渐有些奇怪,似是难受,又似是受了伤。
莫不是自己刚才的匕首真的伤到了他?
温晗的心中一惊,赶忙推门而入,秦澈这厮最擅长伪装和隐忍,不管受了多重的伤总是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事后再自己一个人舔舐伤口。
这样的性子,还真让人讨厌。
门被推开了,秦澈的呼吸声更加清晰。
温晗狐疑,唇角张了张唤道:“登徒子?”
床榻上传来一声异响。
温晗向着床榻走去。
霜鹤斋的烛光亮着,映着床榻上秦澈的脸颊。
依旧是面若桃瓣,只这桃瓣比往日红了些。
秦澈的手掌攥着被褥,牙关微咬着,额间有汗水落下。
这症状,是发烧了?
温晗的眉心皱的紧,本以为秦澈是装病,现在看见他的样子,才知道他是病的不轻。
温晗坐在床榻边上,伸手抵住了秦澈的额间,滚烫触感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伸手摇了摇秦澈的身子:“登徒子,你先醒醒。”
秦澈的眸子闭得紧,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昏睡下去。
早知道就将甄太医一起带过来给秦澈看病。
温晗的心中焦急,伸手推了推:“登徒子……”
声音中满是担忧。
却怎知话音刚落,秦澈的眸子抬起,真的醒了。
只是温晗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秦澈的身子一动,直接将温晗拽倒在床榻上压在身下。
这一次,和之前的差距甚大。
秦澈的眸微微有些红,眸中莹莹映出的是温晗的影子。
眸中没有平日的笑意,唯有几丝冲动和几丝隐忍,矛盾的很。
秦澈咬着下唇,呼吸却依旧有些粗重,脖颈上青筋暴起,只是看着温晗,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温晗瞧着眼前的人,突然全都懂了。
温晗咽了咽唾沫,心中略显无奈,她这样,算不算自己往火坑里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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