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瞪起,瞧着身边的魏贤,轻声道:“原来你是萧王的贴身侍卫?!”
声音很轻,却还是能够落入秦澈的耳中。
魏贤瞥了嘴只知道傻笑,憋不出半个字来。
秦澈听着,嘴角不禁微微弯了弯,又道:“是呀,他正是本王的贴身侍卫,只是这几日本王病着,他得了空闲,总向依桃苑跑,菖蒲来告诉本王,说他是去依桃苑看婢女的,本王听了,罚了他两天,没想到今天又去依桃苑了。”
话音落,魏贤的嘴巴张得老大,怔怔瞧着秦澈的背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他输了。
思兰听着,也知道萧王是在打趣自己,嘴角抿了抿,脸颊红了一点,垂首道:“王爷,您的侍卫奴婢给您送过来了,黑衣人奴婢也给您送过来了,依桃苑还有些琐事,奴婢现行告退了。”
说罢,思兰转身,小跑着离开了,似是在逃。
魏贤诶了一声,却是连她的衣角都没有抓到。
魏贤无奈,又转过身来:“王爷……”
这一声叫的有些哀怨。
秦澈也转过身来走到黑衣人的面前,将魏贤的飞镖取了下来。
魏贤叹了口气:“王爷,你可害苦属下了。”
秦澈没抬头:“魏贤,本王早就说过,你该学学怎么和女子接触了。”
“可是王爷……”
“这个人的身上,有太子的令牌。”
“什么?”
魏贤上前,秦澈的一句话,就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两个人瞧着黑衣人,霜鹤斋的门关上了烛火却没有灭。
依桃苑的烛火灭了,人却没有睡。
太子哄着温晗喝下了睡前的甜汤,两人肩并肩在床上躺了许久。
直到听着身侧人的呼吸渐渐沉了,太子才起了身。
蜡烛又点上了。
桌边还放了两壶好酒。
太子抬手,为自己倾了一杯,母后找的人还没有过来,甜汤里的药却已经发挥了作用。
子嗣,好一个子嗣。
太子合眸,微微吐了一口气,心里压了太久的石头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反而越来越重。
皇族的人明明都活的那么辛苦,为什么还要再添其他的人来一起辛苦呢。
太子不懂,只能将桌边的酒都倒进嘴巴里。
苦苦的。
她向来不胜酒力,可是小酌几杯等人来应该还是可以的。
腰间的牌子放在桌上,太子的手令,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太子的身份,多少人奢望的高贵。
呵,真特么高贵。
连饮三杯,今夜外面的月光很亮,像是在照着她的罪行,一件又一件,一桩又一桩。
做完这件事,她又该病了。
喉间哽咽,一壶酒喝进去,人还是没有来。
屋外的小厮都没了声响,许也是睡了。
太子起身,步子有些摇晃,一步步走到温晗的床边。
蜡烛被她握在手中,她用烛光照着床榻上的人儿。
那人睡得香甜,眸子紧闭着,全然不知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瞧着,她看着,似是恨不得将床上的人看穿。
“他喜欢你什么呢?”
太子忍不住开口,只觉脸边有一滴泪落下来,掉在床榻上。
咬牙,她的手掌抬起,向着温晗的方向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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