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事,你叫小三儿到我慈恩宫去我说他两句就完了。
还闹得喊打喊杀的。知道的是老子审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镇府司擒拿逆党呢。”
永昌帝不敢开口,绷着脸呆坐回椅子上拿眼角瞄皇后。
刘皇后没看见,桌上这大樱桃今年上的格外早,红彤彤的可惜皇祖母吃不动。
北堂昭出来替父亲分忧了,他单膝跪下,亲昵的喊了一声老祖祖。
“父皇并没说什么。先前曾孙儿原说了三弟不过是一时糊涂,下回改了就是了。
您也知道三弟这个脾气,一时跟父皇驳了几句嘴,就闹成这样了。
也怪我做二兄的没劝住,都是曾孙儿的不是,老祖您要罚就罚我吧。”
“哎哟哟哟,起来吧,快起来吧。
温氏啊,你倒是给我养了个好重孙子,看这小嘴巴巴的多会说话。
不像我的小三儿,嘴笨心直,成天的吃亏挨打受气。”
北堂昭尴尬的站了起来。
老娘娘瞧瞧他一身风采翩翩的文士打扮,又看看半截铁塔似的北堂焕,咂咂嘴:
“老祖知道你们都是孝顺的孩子,不过我说昭儿啊,你下回孝敬曾祖母的时候能不能换个样。
哀家是守寡,不是做姑子。这每回都送哀家些个佛珠子,经卷子。
知道的哀家是静心礼佛,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削发出家呢。
小三儿就知道哀家深宫寂寥,上回还翻石钻洞的给哀家捉了一对蝈蝈儿来,瞿瞿叫着好生有趣。”
崔淑妃与北堂焕好险没笑出声来。
永昌帝和温昭仪脸上神色变幻,北堂昭手足无措:
“这...是曾孙儿考虑不周到,下回一定孝敬老祖些好玩意。”
老娘娘没搭理他,顿顿拐杖:
“时候也不早了,哀家也不耽搁你们忙正事,说说小三儿这事罢。
不过一个瓦子里的女子,是做什么的来着?”
“老祖,小梨儿是三盛园关扑的扑手,旧京女子关扑第一人呢。”北堂焕赶紧回答。
“哦,是个女跤手呀,那身段相貌如何啊?”
“个儿高”北堂焕站起来在下巴处比量。
“到曾孙儿这里,大眼睛小嘴巴,雪白雪白的,还有两个酒窝儿。”
“那很好啊,是北边儿来的吧,咱们京城一带可没有这么高的小娘子。”
老娘娘笑眯眯的点着头问。
“是,是北面边境被鞑子侵袭流落过来的难民,身契上爹娘都没了。”北堂焕垂下眼道。
“也是可怜人啊,你们久居深宫,富贵安定。
哪里知道边境将士浴血厮杀,百姓子民流离失所的苦啊。”
老娘娘眯起双眼,回忆起燕朝开国时候的经历。
“那时老皇爷率领手下军队南征北战,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才有了咱大燕国。
天下是得了,他一身伤病,坐上那龙椅没几年就去了,丢下我老婆子一个人。”
提起自己的皇祖父,永昌帝与刘皇后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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