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七章 白玉梨的两个丫鬟_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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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主子呢。

  自己虽然是外室,可在那宅子里就是她们的主子。

  她们何曾把自己当过主子......她们的主子是北堂昭这个阴毒恶人

  后来自己气的悄悄哭了几回,闹着求北堂昭给她寻个女师来。

  教自己读书写字,学一学弹琴绘画,免得行动处处被人嘲笑。

  北堂昭倒真给她请了一位女先生回来,是位丧夫的寡妇,娘家姓曾。

  曾先生不单教会了她写字读书,还夸她手指纤长有力,是一双弹琴的好手。

  那一二年也只有她对自己耐心关怀,能听到一些尊重的话与真心的教导劝慰。

  先生教得很细心,自己也日夜拼命的练习。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能写出一笔像样儿的小楷,画几幅精致的花鸟,弹数套,动听的琴曲了。

  后来北堂昭用迷药设计了她以后,丫鬟养娘们都一口咬定自己水性杨花勾引贵客。

  姓曾的女师被辞去不知所踪,身边再无一人可以倾诉倚靠。

  前世种种痛苦密密麻麻,如尖针般鑽进脑海。

  白玉梨忍不住用力将头晃了一晃,眼里泛起水光,扑簌簌滚下两滴泪珠来。

  “哎呀,娘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婢把头发拉扯痛了。”

  司桃慌慌张张的放下篦梳,屈身请罪。

  司柳丢下正在调配给自己擦手的花露跑过来,递上柔软的丝帕:

  “娘子息怒,司桃她手脚不知轻重,想是弄疼了娘子,待奴来伺候娘子篦头。”

  白玉梨接了丝帕,倒有些不好意思,擦掉泪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不是司桃扯痛了头发,是我一时有些伤感,乱动起来。倒叫你们担心。

  司桃舒口气拍了拍平平扁扁的小胸脯。

  “还是婢子粗苯,以后一定仔细着。”

  她歪着头小心的看看白玉梨:

  “娘子这样好看的眼睛,可不要哭泣。若是哭伤了眼睛,可了不得。

  是不是娘子刚刚进府,王爷还不曾过来探望,娘子心里有些不自在。”

  白玉梨涨红了脸,正要解释自己不是这样想的。

  司柳已经捧起她纤长的手,往上仔细涂抹调制好的花露。

  轻声细语的安慰:

  “娘子不知,咱们王爷好武,每夜必定要在演武厅与府里的亲卫们操练上两三个时辰。

  操练完后还要歇息片刻吃些点心,更衣沐浴,是会来得晚些。”

  她抬起头看看摆在黑酸枝木雕喜鹊登梅高架上的刻钟。

  “已经快到亥时了,也该散了。娘子且安心等等,说不准王爷一会子就过看您了。”

  白玉梨尴尬又无可奈何……

  这两个一厢情愿自猜自答的丫头,只好打岔问她们:

  “王爷这样勤勉,每夜都要习武吗?”

  “可不是么,咱们王爷不单只夜里习武,每日清晨鸡鸣既起,在府内的校场上射箭跑马,打拳摔角。

  待用过早膳,又随府里的掌傅大人学习军事兵法,好生忙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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