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弓箭准备……也可能有伏兵!”
说罢,众人立即向城看去,城上空空如也,连一个弓箭都没有出,不正常。突兀的,有一人开口道:“有伏兵,殿下快看!”
在城两侧,乃是土坡、小径、以及林木。飞雪朦胧,在一片寒风簌簌的影中,松柏晃动,里面似有看不清人数的跑动声,林中响起寒鸦惊鸣。声音并不大,要不是有人向两侧窥探,恐怕还不能立时察觉。
在众将慌乱之时,拓跋婴也紧紧握住了缰绳。她看就在不远处,单人独骑,挡在军士面前的白袍将军,仿佛含一口血般的道:“你以计诱!那消息是你放的!”
薛玉霄笑了笑,说:“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里,三殿下何故惊慌啊。”
说罢,踏雪乌骓上前数步。乌骓马的雪色四蹄薄雪掩盖,只剩下一片纯粹的、幽然的黑色,与她的白衣映照鲜明。
没有拓跋婴的命令,众将居然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随城楼上秘密旗语的改变,两侧跑动声更明显了,就仿佛由远及近而来。但再多一刻,必然暴露,薛玉霄掌心尽是冷汗,她盯拓跋婴,马蹄不停地向前走近,进入了敌军的弓箭覆盖范围内。
雪花飞坠落入她滴血的枪刃。
但尸首,早已乌骓马甩在身后。
“殿下夤夜辛苦而来,为何避而不战。”薛玉霄微笑道,“等候你多时,就期望与殿下再度交兵。你那一对鸳鸯双钺,令人叹武艺非凡啊——”
与她接触的几次后果冲入拓跋婴的脑海。她看此人面带微笑、镇定自若地靠近,想起她神出鬼没、变化莫测的暗器,扭头决断道:“撤军,那消息是齐人的陷阱。”
山坡上的隆隆声更加响了。
此言正合她麾下众将想,即掉头退兵,为躲避滚滚而来的跑马之声,众人选择与来时相反的一条歧路奔逃,行军回高平郡欲报此事。
拓跋婴命令撤军后,路上一边焦急,一边却又在雪中回想此事,发觉薛玉霄并没有追击上来,跑马之声也早就抛弃在后。心中疑窦丛生,忽然停住马匹,脑海浮出一个念头,想到:难道她是在摆空城计?
念头刚刚浮,覆雪的山头燃起火把,无数齐军从狭路两侧涌。在逃回去的正前路上,那两位都姓李的先锋官出在面前,一人持剑,另一人则拿枪,身后兵卒无数,一个个精神振奋,眼中精光迸。
“果然有伏兵!”拓跋婴瞳孔震颤,咬牙道,“竟然一路埋伏到里!薛氏女毒计阴险至此!!”
她身后的将领也哗然一片。
“若殿下早做决断,还有避开逃回的机!都她拖住了!”
“可恨副都统鲁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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