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卓自然没有真的对我禁足,这天早上我送他上班,替他系领带时,他摸摸我脸颊:“我让徐峰送去医院换药。”
“不用了,”我摇头:“工作太累,让他开车吧。”
“那我中午回来送过去?”他温柔地问。
“家卓,”我嗔他:“我有手有脚,我自己去。”
他微微笑接过我手上的西服外套:“那自己小心点。”
我从医院出来时接到惠惠电话。
我和她约在市中心一间露天咖啡店碰面,她将手机还给我。
已经过去了两天,我们互相看看,彼此都还是一脸沮丧。
惠惠看着我包裹着纱布的右手:“对不起,连累。”
我摇摇头:“算了啦,惠惠,还是老老实实领点工资吧。”
我们喝了杯饮料,惠惠下午还要上班,坐了一会起身告辞。
惠惠拿起包包,临走前歉疚看我,又一次说:“映映,对不起。”
“我听到了,罗嗦,”我拉拉她的手,权当安慰:“都发生了还能怎么样,我看了几间公司,等有空陪我去面工。”
她点点头:“嗯,打电话给我就好。”
我们两人都灰头土脸,待到惠惠走后,我情绪不佳地独自坐着,喝光了几杯咖啡。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里默数了一下时差,拨号码打电话给妈妈。
“映映?”母亲大人的声音传来,低醇中带着温柔的迷人。
我忍不住微笑,轻喊:“妈妈,妈妈……”
威尼斯不过是早上七点多,我听到她低声对丈夫说了几句,隔开几秒,复才回答我:“乖女,怎么了?”
“我闯祸了。”我垂着头答。
“嗯,怎么,”母亲大人听起来毫无意外:“劳二少没有收拾的烂摊子?”
“就是他收拾了,我才觉得难受。”我闷声说。
“拥有这么英勇的骑士,当觉得万分殊荣。”母亲大人低声笑。
“妈妈!”我不禁恼她。
“映映,”她忽然说:“太爱他了。”
我怔了一下,没有做声。
妈妈在那边缓缓说:“我原本期许找一个同龄的男孩子,简简单单干干净净谈一场甜蜜爱,那么将来即便分开了,也还是值得回忆对方的美好。”
“谁知道执意要嫁给劳家卓,面都没见过几回就成婚,劳家豪门深重关系复杂,根本无法企及他的人生阅历和部世界,更何况嫁给一个心思深沉似海的男人,映映,迷失自己。”
我低声说:“妈妈,当时未和我说,现在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当时听得进去吗?”妈妈答:“诚然他的品识和家世都相当好,我希望幸福。”
“妈妈,”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咖啡:“我爱他,可是常常不懂得他。”
“映映,没有人能够完看透一个人,如果人人都似一张崭新水粉纸,那还有何乐趣可言?”
“映映,先是一个独立的人,然后才是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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