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摘完她为什么又要走回头路呢?
“哦。是这边吗?我分明记得往那边……”
轻轻的叹息声。
一刻钟后——
“啊,这回不是我,是上弦。”
不是她,那她手里握的是什么?不是缰绳吗?
看出他视线的含义,她不太甘愿地承认:“好吧,我也有点责任,不过真的不能全怪我,谁让你非要我驾车,人家不会嘛。”
更大的叹息声。
好吧,她不会,那用走的总行吧。
半刻钟后——
“这、这回你是真的没理由怪我,我……”
他到想听听她还能怎么说。
“是你说冲着太阳走的嘛。”
呃?打算赖到他身上。
“那太阳被山遮住了,我当然……”
无力的叹息。
半炷香后——
“……这一次真的不能怪我……”
“对。”他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怪你,怪我。”他绷着脸自她手上夺过缰绳,纵身跳上马车。
“你要送我吗?”她小心谨慎地试探。看他不爽的样子似乎想杀人呢。
“嗯。”他答应的同时一甩缰绳,马车便稳稳当当地向前行去。
“你人真好。”她笑得开心,免费车夫耶,赚到了。
“顺路而已。”他冷冷地应道。
“还是非常感谢,我叫凌月盈,明月的月,盈满的盈。”可爱的甜笑荡漾在唇间,仿佛吃了蜜似的。
“独孤朔。”
咦?“朔方的朔吗?”
“嗯。”
晶亮的美眸惊讶地睁大,“咱们的名字里都有月亮呢。”
独孤朔闻言微微一愣,他刚刚倒没发现,他们的名字还真有些联系,这也算一种缘分吧。黑巾下的唇微微勾起,凌月盈吗?
不是她多事、鸡婆、好奇心强哦,是他真的好怪嘛,看外面大街上闲逛的公子哥,哪个不是只穿一件薄衫,还拼命扇着纸扇,状似潇洒,实则太热。
反观他,目光停驻在他驾车的双手上,居然还戴手套,他有这么见不得人吗?还是生性怕羞?可若怕羞,他不知道这样会更惹人注目吗?而且看他挥汗如雨的样子,就知道这种艳阳天穿上这身行头是件多么难受的事。“独孤朔,热的话把披风脱下来吧。”她好心的建议换来他冷冷的一瞥,似乎在责怪她的多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直问人家有没有隐疾不好,但不问又不符合她的性格。
难言之隐?独孤朔长眉微微一挑。
“我自幼习医,颇有所成,或许可以帮得上忙?”人家帮了她的大忙,如今见他有“疾”,她也应略尽绵力。
难道她以为他得了怪病?黑眸染上一丝笑意,“没有。”
他的难言之隐,就算她医术再高明也是帮不上忙的,因为连素有江湖第一郎中之称的三弟都无能为力。
“你别见外,怎么说我们也算有缘,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帮你。”无论是多么怪的病,心病也好、固疾也罢,没有她凌月盈摆不平的。怕他不信,她忙又强调了一句:“我医术真的很厉害。”
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独孤朔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忙将头扭向一边,“谢谢,但我真的不需要。”
“真的不用?”人家她可是神医,不轻易悬壶济世的。
“凌月盈。”从没见过这么天真烂漫的小丫头,他一向讨厌自以为是、固执任性的女子,但她的固执竟让他觉得有些可爱。
“嗯?”他唤她名字时声音好好听哦,低低沉沉的,好像上等的貂皮滑过耳畔,痒痒的、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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