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膝下无子,国舅爷又是在贾琮那囚攮的手下做事,莫非……”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阵火热,但眼看着元春已经出宫来,再也没有进宫的机会,顿时,贾赦气得胸膛又如拉锯一般,“他,他,他这个混蛋,小娘养的,他是要把这家里捣散啊!”
这时候,贾母也回过味儿来了,一个超品军侯,在朝堂上自是有着不同一般的说话份量,只是,她没有想到,贾琮竟是要这般断了这边的生路,一时间,愤怒、悔恨、不甘、焦虑,各种情绪交织,贾母眼前一黑,差点从罗汉床上栽下去。
荣庆堂里一阵鸡飞狗跳。
沈园还是从前一般,亭台楼阁点缀在山林水榭之间,到了夜间,盏盏灯火通明,彩廊绣楼在夜幕中被照亮,光辉灿灿,近观远看,真如仙池瑶台。
“几年前咱们兄弟几个在这里聚,当时说好了我请,结果,是谁会的账?”
临水的阁子里,纱幔在夜风里飞舞,飞檐斗拱下的宫灯在水面上晃动出道道光影来,栀子花的清香隔着水飘过来,与酒香,姑娘们身上的香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在阁子里打转儿,又向远处飘散。
穆永正说了这句话后,阁子里的人都看向贾琮,见他脸上带着闲适从容的笑意,众人均是难以将他与当年那个刚刚进宫,给穆永祚当伴读的孩子关联在一起。
匆匆五年过去,谁能想到,当年的那个伴读,如今已是军权在握,简在帝心,在朝中有着一言九鼎的份量。
贾琮将杯中酒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这要怪谁?当年我又玩不得姑娘,伱们一个个都忙去了,我要走,总不能白嫖了就走吧!”
一句话,都很捧场地笑起来了。
今日来的人,还是原先那几个,除了穆永正,就是怀恩侯公子赵端华、西宁郡王世子铁图,说是同窗们请贾琮,便是同窗,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也是这些年过去,贾琮究竟是什么性子,大家都不知道,若是请了旁的人,他不喜,这笼络感情便成了笑话。
“这几年,我们这几个人里头,也就元泽做出了一番事业来。之前,抗倭,我听说元泽去了,我也要去,我爹死活不答应,结果你们看,功劳全是元泽的了。”赵恩华叹口气,摇摇头,一口闷酒闷下。
铁图还是和以前一样,话儿很少,这也是西宁郡王府的求生之道,四王中,西宁郡王府可谓是极为低调,尽量在朝中不惹眼,最高调的还是北静郡王。
铁图朝贾琮看去,“元泽,你之前将甄家一锅端了,手段太猛烈了一些,你知道甄家与北静王府结亲,北静郡王妃是甄家嫡出的女儿,我听我娘说,到处在传你的坏话,北静郡王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猛烈”二字,太过直接,令穆永正和赵端华不由自主地都倒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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