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
和贺临的案子有关,小桃一下就上心了,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又凑过去闻了闻。
“这些款式的胭脂水粉乃三月嫣红铺出的新款,在淳岭颇受欢迎,但据奴婢所知,年轻的女眷却并不喜欢,因为妆面并不是特别干净,反而是稍微上了年纪的女眷喜欢这些……”
离开牢狱之后,高瀚远将淳岭发生的事情写了两封信,一封是让杭州府衙发公文,通知三司尽快定下新的行刑日期,另一封信,则是私发给梅承安,说了一下今天淳岭发生的事情。
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光又匆匆跑来求见了,言语间皆是担心今日的事情,生怕贺临死慢了。
他盼着贺临死,高瀚远也不是不知道,毕竟贺临要是没了,他指不定就能上位当这个知县,但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急切。
高瀚远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的猫腻。
恐怕贺临的那个案子……和这赵光也有关系。
但高瀚远并没有问什么,随便搪塞了一下,便让赵光退下了。
其他的先不论,只要赵光在弄死贺临这件事上,和他是一条心的就行。
京城,皇宫。
司礼监里,掌印太监冯安,正在审阅内阁呈上来的奏疏与票拟,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来的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杨昌,他跪在冯安脚边:“干爹,浙江那边的锦衣卫呈递上来一份奏疏。”
冯安今年快六十了,比景历帝还大点,两鬓发白,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含着这些年在内廷经历的风吹雨打,但他气质并不凌厉,反而很慈祥。
听到杨昌的话,他眸子微眯,闪出点点锐利的光:“浙江的锦衣卫?”
奏疏既然没走通政使至内阁呈递上来这样的常规路线,而是由锦衣卫呈递,其中怕是有什么事。
他敏锐的品出其中不对的地方,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杨昌将那份奏疏举过头顶,递到他面前。
很快,冯安看完了里面的内容。
他沉吟一瞬,问:“皇上现在何处?”
“皇上在养心殿看书。”
“今日内阁呈递的奏疏与票拟,皇上还未指示我等批红,你将这些奏疏拿上,与我同去养心殿。”
“是。”
两人离开司礼监,各自坐上轿子,很快到了养心殿外。
门外看守的太监通报,得了准许后,两人才进去。
此时的景历帝正坐在书桌前,捧着一本书在烛火下看的入神。
他相貌平平,但充满威严,不知是天生,还是因为多年掌权生活造就。
下巴留着一指长的胡须,头上戴着的是与秦渊一样的翼善冠,不同的是,这顶帽子折角镶金的同时,前面还刻有二龙戏珠的金贴面,栩栩如生。
走到书桌前,冯安两人跪下行了礼。
景历帝眼皮都没抬,兀自点了点头,将书翻了一页:“今日的奏疏有多少?”
“一些无关紧要请安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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