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节。这个重要嫌犯此刻正在楼上睡意沉沉。
明靓屏气凝神地站着,一动不敢动。结果显然很令陈静满意,她从网上退了出来,眉头舒展。
“静姐,你……”
陈静光明磊落地道:“防患于未然,你知道丑人多作怪。”
明靓:“……”有这样评价自己男友的吗?
陈静铿锵有力地道:“对,我是爱他,可是爱也不能让我违心地说他很帅吧,人要尊重事实,别自欺欺人。”
明靓再次无语。
“你道兄是个自由奔放的人,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背着个背包穿行在北京的各条街道。他说他是在认识这座城市,走着走着就多了个同伴,还是异性的。可能搞艺术的都自带光环,让很多小女孩为之疯狂。我撞见过一两次,他会一个晚上接一个晚上,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地给我打电话,向我解释,说他们就一块喝了杯酒,什么都没干。次数多了,他说什么我都不相信了。可是我又爱他,能怎么办呢,就得这么干。只要他做了,总得留点痕迹。被我抓住一次,一次当百次。瞧他现在多安分,不过我还是不能大意。”
明靓想起一句话:每一个退隐山林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她对道兄表示同情,对静姐表示敬佩。
爱情,不只是有“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时,也有如此生猛、威风凛凛时。
院子外传来一声汽车的喇叭声,陈静关了笔记本电脑:“今天没约人来呀,不会是走错道问路的吧,盈盈,你出去看下。”
明靓跑出去,是辆黑色的车,瞧着有点眼熟。她又走近了几步,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从里面探出个头,笑了:“啊,明靓也在这儿呀,你这脸是咋回事?”
明靓下意识地去摸脸,羞窘的情绪还没漫开来,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下,焦了。古哥姓古,古梵也姓古,不是说北京有两千多万人吗,怎么就这样巧呢?有古哥在的地方,严浩还会远吗?
古哥的后面好像有个人影。明靓下意识地想逃,可是前面是车,后面是楼,往哪儿逃?
陈静也跑了出来,她喊古哥大哥:“怎么不打个电话来,今天都没买什么菜。”她把院门打开更大些,让车开进来。车从明靓的身边经过,即使车窗是遮光的,但她还是强烈地感觉到了严浩的气息。
“亲戚给家里送了几筐水果,这天热,放不住,我就给古梵送过来了。刚好严浩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写论文,我说那就一起过来吧!有房间吗?”
“有呢!”陈静应道。
明靓已经顾不上去遮她的脸了,满脑子都是“严浩要住下来”,那么她是留还是走呢?如果突然辞行,会不会太突兀?可是留下,楼就这么大,他们的房间隔得不远,低头不见抬头见,互相视对方为空气,那场面多难堪。
后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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