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戳了一下,“行,要多少,你开口。”
山胖定定地看着她,捂着肚子闷闷地道:“是不是你以后用不着人民币了,才这么大方?”
明靓给他说愣了:“我不用人民币用啥呀,美元?”
山胖竟然点头了。
“咱们国家什么时候美元可以满大街花了?”
山胖不回答,神情很是受伤。
明靓咦了一声:“你在和我打什么马虎眼,有话直说。”
山胖垂下眼帘,嘟囔道:“还说做一辈子的朋友呢,出国这么大的事,都不吱一声。”
“谁出国?”看着山胖指责的眼神,明靓瞪大眼睛,“你说的是我?”明靓笑得腰都弯了,“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呀,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和严浩一起出国。”
明靓的笑瞬间没了:“学长出国?”
山胖点点头,越过明靓的肩膀,看着路边一辆刚刚停下的黑色轿车,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一直看着明靓。
“那人是找你的吗?”
明靓回过头,不知怎的,手有点抖:“古哥好!”
古哥笑着走过来:“刚想给你打电话,没想到这么巧。还有课吗?”
她没给过古哥手机号码呀,他怎么打?他为什么要给她打?
“没课了。”她回头看看山胖,生怕他一声不吭地走了。
“太好了。上车吧,古哥请你喝下午茶。”古哥绅士似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明靓踌躇地指了指山胖:“这是我同学祁连山。”
不等古哥接话,山胖很不讲义气地逃了:“抱歉,我待会儿还有课。”
明靓在心里把山胖揍了个鼻青脸肿,讪讪地笑道:“怎么好意思让古哥破费,我请古哥吧!我们学校也有面包房的,甜甜圈还可以。”
古哥打开后座的门,微笑地看着明靓。明靓摸摸鼻子,乖乖地上了车。她有种预感,这种预感让她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她希望这是一种被害妄想症,其实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该来的还是来了。
古哥把明靓带到了一间茶室,门窗都是厚重的实木,上面雕着花,门口放着一个注满水的长方形石槽,里面的碗莲花谢了,叶子还碧绿着。迎宾的女子穿着月牙白的旗袍,笑容亲切。
进门时,明靓嗅到一股白檀的香气。外面看着不显,里面空间倒是很大,摆的桌椅、家具都是仿明朝的款式,简洁大方。
“我在这里等你。”古哥没有随明靓往里走,只是朝她递了个鼓励的眼神。也没走多久,她上了楼梯,拐了个弯,眼前是一个像书房一样的房间,一个温婉贵气的中年妇人和一个穿中式长衫的老者正喝着茶,听到脚步声,一起站了起来。
老者对中年妇人拱拱手:“客人到了,我就先失陪了。”
中年妇人客气地道:“今天麻烦您了。”
老者摆摆手,看了明靓一眼:“哪里,哪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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