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温书,到叫他为难了。他哪里是能参加科考的人啊,唉,头疼中!
柳叶和宗田想不了那么多,眼前温馨舒服的一切让他们乐不思蜀,两人东摸西抚,看这看那,把这里当家了。
“公子,我们运气真好哦!”柳叶自进了这个院,就笑个不停。张罗着这里搁什么,那里挂个啥。也难怪,奔波了几个月,总算有处安定的居所,谁不想放下疲倦,好好地歇歇呢!
白少枫叹气,运气好与坏,真不好说。也许后面哭比笑多。
“公子,如没有什么吩咐,小的去前面忙了。”管家很纳闷这位白公子,面容俊秀,举手投足,清雅翩翩,可话很少。从进来到现在,就没见他说一句话。
“请问管家,谢先生在府中吗?”于情于理,也该和主人打声招呼、道个谢。
管家一笑,“谢先生备了水酒,说等白公子休息会,就请到饭厅小酌。”
太周到的主人,客人不免有些压力。“请管家带路吧!”白少枫理理外衫,整好头巾,拱手说道。
“公子,请!”
一壶水酒,几碟小菜,谢明博面容消瘦,眼睛红肿,但神色极为温和。
“少枫还满意住所吗?”因是故人的孩子,谢明博语气间亲切万分,称呼也直接改唤白少枫的名字。
白少枫自然扔了那些寒喧,象和长辈闲谈一般,“宜人的处所,周到的主人,小侄没有丝毫的生疏感和拘束,多谢谢叔的关爱。”
谢明博疼爱地看着白少枫,“和谢叔不需这样客气。说来惭愧,那日突闻你娘亲的噩耗,我不能自制,失态地离开,归来后,无法平静,哪里有精力照应于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昊儿让人安排的。”
“谢叔和莫公子是?”白少枫看得出莫公子对谢明博可是很敬重的,不象对别人那样的不可一世。
“忘年之交吧!”谢明博轻轻带过,不作细解。
倒上两杯酒,两人边饮边谈。谢时博酒喝得很多,菜动得很少,一直询问着白少枫娘亲的消息。
八岁前的记忆很少,白少枫略略讲了一点。他含着泪一再请求他多说些,不得已,白少枫说起了娘的忧郁和自已在白府中的处境。
“何苦?如琴你这是何苦?”谢明博仰天长叹,“沧浪亭、拙政园、小孤山、寒山寺。。。。。。每一处,每一日,我和如琴相处的点滴,我都记得分清。只为我可怜的功名之心,她不愿拖累,点头嫁给白府,微薄的嫁资换取我上京的盘缠。好笑之至,在她嫁后,我却看透了世俗,却又无颜回姑苏见她。一个人带着悔意飘泊至今,怎么没想到,如琴却先我而走,我以为她会生活得比我幸福。。。。。。”说着,说着,谢明博双手捂面,泪水又沽沽流下。
白少枫没见过一位温厚的长者哭得如此惨烈,谢明博对娘亲的深爱让他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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