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所料不错,被退货的奴隶不仅不值钱,还背着损害俱乐部声誉的罪名,待遇想也好不到哪去。
负责人将那奴隶当着他旧主的面狠狠罚过,几乎打断他两条腿,又赶紧奉上赔款和新的美貌奴隶,才算了结此事。
旧主走后,饱受责罚虚弱不堪的奴隶被当作反面典型杀鸡儆猴,直接被关押进了地下室,动不动拎出来公开惩戒,还被套上了完全隔绝外界刺激的头套,进食全靠注射营养针。
橡胶又紧又闷,鼻腔耳洞都被严严实实地塞住,视觉听觉全部丧失,甚至呼吸都受限制。
这种境况下的奴隶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容器——不需要说、不需要听、不需要看,只需要在剩下不久的生命中不停地用自己的身体来承受随时可能推门进来发泄的工作人员。
如今木淳居然跟老板指名要了这个“废品”,等于是既能推脱麻烦又能讨好顾客的美事一桩。负责人乐开了花,赶紧叫了几个手下人,把那奴隶冲洗干净送到木淳常住的房间里去。
于是当晚木淳擦着头发抬脚跨出浴室的门,就看到了那个双手被缚丢在地板上的奴隶。
他大概是被用心清理过,胸膛上还留着没被擦干的水珠。晶莹的液体顺着他分明的肌肉线条滚落下来,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看上去终于体面了一些,不再脏乱狼狈得一看就像是被遗弃的野狗。
木淳抬起自己还氤氲着水汽的右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身下人的胸膛上,他用湿漉漉的脚尖擦过奴隶胸前的一点嫣红,重重地碾磨着。
“......唔!”头套下传出几声模糊的呻吟,奴隶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缚于身后的手难耐地绞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愧是饱经调教的奴隶出身,无论身处何境,身体都足够敏感。
木淳满意地笑了一下,收回了逗弄的脚趾。他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奴隶从地上拎起来仔细端详,这才发现光是丧失感官这种令人发疯的惨状还不够,憋了一肚子气的负责人甚至不想让他拥有舒舒服服喘气的权利——
口部连接的那根软管又细又长,巧妙地保证了人活着所需要的空气,但也仅仅只够让他活着而已。
木淳设身处地想了想,觉得这可怜的奴隶想要好好呼吸都困难。于是他隔着厚重的橡胶拍了拍奴隶的脸,玩笑般问了一句:“难受吗?想不想我放开你?”
话音刚落,又想起人家根本听不到,木淳笑了自己一声,而后摇了摇头。
锁孔是焊死的,工作人员十分贴心,将拆除工具一并送了来。
木淳用消防剪卸了那锁,而后大发慈悲地开始解那些层层捆扎着的束带,一根一根,慢条斯理。
他耐着性子将那层可恶的橡胶慢慢剥开,又抽出他鼻腔和耳孔里的堵塞物。
奴隶久未见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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