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好,你说吧。”云老夫人感觉莫名其妙,但是也正式地看着她,开口说道。
“奶奶,阿瑶今日听到了些话,是关于母亲……的事情,所以想来问问您。”云木瑶斟酌着语气,斟酌着用词,将自己的来意说明了。
“你听到了什么?”云老夫人听见云木瑶的话,顿时不自觉地警惕起来了,语气也不自觉的重了些。
但是如果云老夫人没有这样的反应,云木瑶也许没有那么笃定,但是现在亲耳听到云老夫人的语气变化,容不得她再自我欺骗了。
她现在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愣了好一会儿,云老夫人似乎也意识到她的语气实在是有些不打自招的意思,所以张了张口,想要补救,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奶奶,您知道的,对不对?”云木瑶看着云老夫人张开又闭上的嘴,没有选择回答云老夫人的问题,而是盯着云老夫人的脸,反应过来一般,缓缓地说道,似乎难以置信,但是又不得不信。
云老夫人没有说话,低下了头,最终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云木瑶看见云老夫人点头,心里面不断猜测的念头也落下了帷幕,原来真的是这样啊!
虽然最终的结果已经有所预料,心里面也有所准备,但是云木瑶还是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当年,你八岁,你大哥和你三哥去找你的父亲,但是他和李氏正在争吵,李氏便说了当年你母亲死亡的真相,被你大哥和三哥听见了,他们告诉了我,但是,我告诉他们不要声张,也不要告诉你,等到他们足够强大的时候,再为清婉报仇,保护你,后来他们就走了,你大哥去参了军,三哥也只是偶尔回来一次。”
云老夫人知道,云木瑶前来问她,便是知道了,也没有想到,或许可以先稳住云木瑶,然后一点一点告诉给云木瑶。
既然已经知道了,云木瑶现在也是即将嫁人的大姑娘了,那么也有权利知道自己母亲死亡的真相了。
“奶奶并非有意隐瞒,也绝对没有为你父亲开脱的意思,只是当时的云府的确还需要你的父亲,奶奶当初也是没办法。”云老夫人说出自己的苦衷,语气里面满是愧疚。
“所以呢?所以我就活该从小失去了母亲?活该被那对母女欺负?活该被掳走?奶奶,我爱您,但是您真的爱我吗?”云木瑶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
云木瑶的确是爱云老夫人的,但是现在她的脑子是乱的,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面对云老夫人,所以口不择言地说道。
这样的一句话,竟然将云老夫人这么多年来的庇护一句话否定了,像是觉得云老夫人这么多年的爱意都是完全不值一提一样。
一边的素昔嬷嬷听见这句话,便想要开口为云老夫人辩驳,但是被云老夫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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