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原来平静的侯府彻底失了衡。婢女们听闻孙颜与东蚩奸细串通谋害将军吓得胆都破了,还没平缓些就被洛翊亭叫着请太医的请太医,备水的备水。
用的缘由,翊亭沉思片刻,只让人报是不慎落水,只字未提府中变故。
她从始至终都抱着陆华倾,寸步不离,瞧着一直精怪俏丽的公主殿下此刻面无血色,一点生机都没有,洛翊亭只觉着心头一疼,不自觉的低头摸了摸华倾的脸颊。
苏柯镜一踏进房中便看见了这幕,他长叹一口气还是没说什么。
今日府里的事,自己也大致知道前因后果,心头内疚又动容。
他想了想还是不准备打扰她们,自个儿转头出去了。
望着拾掇到一半的花园,苏夫子眉头紧皱,难到自己真的老了,都开始有慈悲之心了?
他摇了摇头,暗叹害人害己,害人害己……
屋里的洛翊亭对夫子的纠结一无所知,她望着送水进来的侍女,沉思片刻还是决定自己亲自为陆华倾擦身。
一件件脱下少女的衣裳,洛翊亭一直没敢直视她。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进浴桶,这才放开心绪专心拿布巾擦洗起来。
手下之人肤若凝脂、玉白柔韧,却廋的惊人,单薄的身上隐约还有些伤痕,她停手瞧了一眼,朱唇轻启主动放柔了力道。
门外候着的侍女适时轻敲房门,说是太医已到。
洛翊亭收了思绪轻轻将陆华倾抱出来,基本穿戴好了才唤人进来。
太医对这位年少有为的小将军很是敬重,此刻见三公主身上的外伤已基本处理过,就更是觉得他心思细腻了。
“将军莫急,公主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头部撞得猛了些才会昏迷不醒,待老夫施两针便能转好”仔细瞧过陆华倾的伤,老太医才向洛翊亭行了行礼,慢悠悠的说着。
“那便有劳钟老了,翊亭感激不尽”
两人客套过,钟太医开了医箱利落的上去为华倾施针,等一切稳妥后又留下几帖药方才准备回去。
临走时想了想还是拉着翊亭的手,悄声道“老朽方才为公主诊脉,不得不说三公主体虚内寒得厉害,长此以往不仅公主玉体欠安,还有损子嗣”
洛翊亭被他说的一愣,子嗣?与自己为伍,公主怎么可能有子嗣。
她脸上一囧,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子嗣于我而言,并不重要,但公主体弱这件事还得劳烦您调理一番”说着抱拳行了一礼“翊亭在此谢过了”
钟太医瞧着这个有理有节,丝毫不摆宠臣架式的少年是越看越喜欢,连忙扶人起来点头应下。
亲自将人送到门口,翊亭又让侍卫包了礼金一路护送钟老回宫才回了房里。
她重新坐到床边,替陆华倾理了理额发。
公主…会想要孩子吗?
这一守便是一天。
陆华倾醒来时将近丑时,她一睁眼就瞧见了守在自己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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