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就让他上楼睡。
当她发现李茅远没有想象中的猴急,也比平常持久耐战时就感觉不对头。尽管比平常更享受,但心里的醋味却越来越盛。享受过后,余倩云坐起来,厉声审问:“这几天和谁胡来了?”
李茅装糊涂,说:“没有啊!”
“你别想马虎过去,谁?是不是习姐?对,除了她没别人!”
李茅见瞒不过,吞吞吐吐说了,最后央求道:“云姐,你别为难她。要是闹出去了她就在单位没法呆了。”
余倩云冷笑道:“你还为她求情!才三天,感情就这么深了?”
李茅低下头,“姐,这事情怪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不再理她了。”
“哼,你还敢我就把你赶出去!”
这招杀手锏祭出,李茅噤若寒蝉,再不敢稍生异想。
第二天晚上,余倩云和习姐在一起打牌,习姐刚好坐在她的下手。余倩云打了一张“二筒”,习姐吃了,随口说:“这张‘二筒’吃得舒服。”
余倩云道:“吃得舒服吧?还想不想吃?”
习姐听出余倩云话里的怪味,明白话里有话,答说:“能吃一回就不错了,还敢想下回?”顺手打出一张“幺鸡”。
“碰!”余倩云倒下两张“幺鸡”,说:“不要专盯着别人的‘筒子’,要小心自己的‘幺鸡’让人家抢去了。”又丢出一张‘三万’。
这就是露骨的威胁了,等于说你再勾搭李茅,我就抢你的老公。余倩云和习姐年龄相仿,风韵却比习姐要足得多,自己老公的德性心里有数。习姐吃瘪了,吃下“三万”,说:“我又不想做什么大牌,吃你一张‘筒子’,也就是当个‘点心’。”
陪着打牌的两个人莫名其妙,其中一个说:“你们两个说的什么呀?古里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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