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棉衣比人命还要重要?”
制衣坊坊主见李娴韵目光清冷,言辞犀利,只好闭上了嘴巴。
李娴韵这个不知身份,富家公子模样的人虽然看似柔弱,但是说话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很威严的感觉,让人听了不知不觉便想要去服从。
李娴韵的气质是由内而外的。
即使她生得柔弱,即使她穿着普通的衣服,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的衿贵和魄力是怎样都掩盖不掉的。
将女人安置好,李娴韵拿起女人的手,把握好力度,在她手上的穴位上有节奏地按压。
divclass=contentadv制衣坊坊主看向一边的大夫。
那大夫当着制衣坊坊主的面轻蔑地看了李娴韵一眼。
看来是班门弄斧啊,制衣坊坊主这才放了心。
不过,他的心很快便又提起来了。
因为那个晕倒的女工在李娴韵的一番折腾之下,竟然醒转了过来,慢慢地睁开了眼睑。
女工一眼便看到了制衣坊坊主,吓得脸更白了,下意识地向后缩。
李娴韵从那个女工的反应中,已经猜到了什么。
那个大夫应该也诊断出女工是因为什么才晕倒,如此简单的病症却没有救治,只能说明有人想要在青天白日里取人性命,以掩盖肮脏的真相。
李娴韵看着女工说道:“你虽然已经醒了,但是身体还比较虚弱,需要跟我回去调理一番,你可愿意?”
那女工一听,很是激动,抓住李娴韵的手,用尽最大的气力也只是虚软地点头,但是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
同时为之激动的是制衣坊坊主。
“官爷,万万不可,您有所不知,这些女工都是罪奴之身,不能随意离开制衣坊。”
女工摇了摇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道:“我,不是。”
制衣坊坊主说道:“你怎么不是?官府下发的罪奴的名册上赫然写着你的名字。”
“既然她不能离开,我便留下来照顾她吧。”李娴韵说道。
她现在无凭无据,不能将制衣坊坊主抓起来审讯。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即使她是一国之母,也要遵守法制。
再者,她也不能走。
她若是走了,制衣坊若是真有猫腻,制衣坊坊主定然会想方设法销毁罪证,而这些女工也会为此遭秧。
所以,她必须留下来,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制衣坊坊主一听李娴韵要留下来,心内欢喜,面上却无波无痕。
只要这个女工今晚不离开制衣坊,他就能让制衣坊的秘密不流出去。
至于李娴韵这三个人,那就要看看他们是不是识时务的。
若是他们不安分守己,有心要与他和制衣坊过不去,他不惜再多杀几个人。
那女工听说李娴韵要留下来,焦急万分,手一点点地用力,强撑着说道:“公子,我已经好多了,不需要照顾,你们走吧。”
制衣坊坊主接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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