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痛苦,她唯一泄气的方法,就是让这个质子生不如死。
反正质子是绳索,只要不死,合作就不会断!
一声哥哥不苦,却苦了司徒甯的心。这些年,哥哥受了什么苦、冷族人如何袖手旁观,她都是知道的!
他若承认自己苦,好歹她心里好过些。
可偏偏哥哥就是个倔强之人,真叫她不知该苦还是该笑了!
想着这些年不能反抗的痛苦,冷亦寒抱着妹妹的手,也显得那样无助,口中却依旧倔强,“路是我自己选的,你不必心痛,我自己会过得很好!”
路哪里是他自己选的?不过襁褓婴儿,刚出生几日,由得他选么?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冷亦寒便松开了手,转身施展轻功离去,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哥哥!”司徒甯使劲喊了一声,试图唤回哥哥,却只看到哥哥的背影越来越远
一时无助地跪倒在地,司徒甯就像一个刚刚脱离开母亲的婴儿,失声大哭起来,久久不能平复。
看着这一场类似生离死别的分离,冷沐真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下却也莫名地一痛。仿佛在他们俩之间,也有她一份痛苦。
难道她真的是他们之间的小三?不然为什么会心痛?
脑中似乎要记起什么,却在一阵痛意之后,记忆再次打散。
见丫头微有异色,宁蝾忙伸手扶好她,“时辰不早了,你该服药了,咱们回去吧?”
冷沐真先是一点头,而是一脸无辜地指了指底下的司徒甯,“不管她么?”
宁蝾肯定地一摇头,“她武功高的很,受不了委屈!再者你兄长和她的感情事,咱俩掺和什么?”
确然,这是他们俩的感情事,他们自己会解决,不必她瞎掺和。
想罢,搭着宁蝾的双肩,由着他搂着自己的腰身,往清心寺而去。
回到院子里时,辰时的钟声一敲,清心寺上下顿时沸腾起来!
宁蝾将温好的雪水倒在杯子里,分别从两只玉瓶中各取出一粒药丸,一起递给冷沐真,“这是保心丸和愈创药,配合着雪水服下,今日之内伤口便可痊愈了。”
冷沐真细看了看两粒药丸,确实是上好的保心丸和愈创药。配合着雪水服下,雪水的温度伴随着一阵清凉,自喉咙处蔓延至全身。
不仅伤口处疼痛减少,脸上的倦怠之色,也跟着尽除。
宁蝾又从药箱中,取出一只蓝彩陶瓷小盒,“这是芦荟润肌膏,一天一次,沐浴后涂在伤口上,为除疤所用。”
接过小盒启盖,便是一盒透明的糊状药膏,冷沐真凑上前轻轻一嗅,十分清香!
还没收起小盒,外头便响起一阵通报声,“晋王殿下到!”
南宫墨?他怎么来了?冷沐真嫌弃地一白眼,一大早也不嫌起床困难,竟就屁颠屁颠地来了?!
心想着小姐的气还没消,芷蕾自然躲得远远的,没来得及拦下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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