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舒缓自己。
但皇帝也十分谨慎,知晓只服食半包,因为冷伯谕试毒时,就只服食了半包。
毕竟是别人的东西,虽然对自己有利,皇帝还是小心为上。
即便如此小心,还是逃不开舒心散的魔爪,如今的皇帝,已经生了一点瘾心。
只是每次的药量不多,所以即便上瘾,也不会危及性命。
刘霆的事情一过,刘麒也被放了出来。
得知刘笙做了太子,刘麒虽有难过,却也没有为难,照例每日都给皇帝请安。
今日恰巧碰上刘笙,一起请安过后,静静退出了帝青宫。
原要各走一方,刘笙却唤住了刘麒,“五皇兄留步!”
他们虽为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刘笙沉默寡言,他们几乎没有讲过话。
如今突然唤他为五皇兄,刘麒还有一些不自在,淡着眸子转身,向他微微点头,“太子皇弟有什么事?”
“借一步说话!”刘笙做出请的手势,依旧恭敬相待,并不曾逾越兄弟礼节,也没有太子的高高姿态。
他难得这般,刘麒笑意浓了一分,点了点头向他而去。
两人到了小池旁,对面坐于千瓣莲所在的池中亭,刘麒向池中一望,那朵佛花还是鹤立鸡群。
看着那朵莲花,再想着自己的身世。
虽然曾经鹤立鸡群,可事实上从来没有风光过。若非父皇饶他一命,只怕他早已经不在人世。
或许这就是皇子的悲哀吧,既受父皇看重,又被皇帝忌惮。既不能靠他太近,也不能离他太远。
靠的太近,就是觊觎皇位;离的太远,就是勾结外国、自训军队,准备反国谋乱。
佛花亦是如此,围绕得太近的莲花,都被人砍了摘了去;而离得太远的莲花,因许久无人照养,所以枯死的枯死、苟活的苟活。
莲花亦是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明明是高洁之物,却被人随意采摘!
看出了他若有所思的眸子,刘笙微微一笑,视线从刘麒身上收了回来,放眼望了望千瓣莲,“看似鹤立鸡群,却比任何莲花都要危险,一旦失去了佛花的光泽,它就会被人折去。这既是佛花的宿命,也是咱们的一生!”
他的见解亦是不错,作为皇族子弟,若做不到事事顺皇帝之意,就会被他悄然拔去!
刘麒收回视线,转向刘笙,已是一片淡眸,“你唤我来,不会只为了谈论莲花吧?”
刘笙微微一笑,拂手让宫人们退后几步,取过宫人手中的折扇,自己给自己扇了扇风,“皇兄的生母后,是如何仙逝的,皇兄可听说过?”
自己的生母,刘麒自然了解,却是他不想提起的往事,“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突然提起做什么?”
细细揣摩着他的眼眸,刘笙一如平常地深深一笑,“看皇兄的样子,并非毫无疑心。据皇弟所知,忠肃先皇后并非难产而死,而是有人故意害之。”
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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