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再说。宁族、冷族,等天下一稳,他总有办法除去!
想罢,刘笙便要去拿玉玺,却忌讳冷沐真在场,“你且转过去。”
“神秘兮兮的!”冷沐真抱怨了一句,依言转过了身子。
其实转不转没有什么区别,冷沐真已经恢复了三成有余的功力,只要她想知道背后的情况,就能轻易用内力探知。
刘笙却蒙在鼓里,以为冷沐真还因照顾宁蝾,所以没时间恢复功力,因此没有防之太过。
从暗格中取出玉玺,刘笙亲自在圣旨上一盖,又将玉玺收回暗格,才向冷沐真说道,“好了,你可以转回来看看了!”
冷沐真应了一声,故作不耐烦地转了回来。仔细瞧了圣旨,没有被修改过的痕迹;又仔细瞧了刘笙的签名、玉玺,都确认无误之后,才收好圣旨,“臣女谢主隆恩!”
虽是谢恩,却不屈膝、也不下跪,礼不像一个礼!刘笙暗暗埋怨,嘴上却没有说出来,他知晓冷沐真的重要性,如今不得不忍气吞声。
收好了圣旨、谢好了恩,冷沐真才满意一笑,“行了,既然太子有吩咐,臣女就不得不做了。臣女这就吩咐属下,让他们准备银钱收购医馆,至于太子,就尽全力打压云族吧,臣女可不想用高价收购那些破屋子!”
她口中的破屋子,并非真的是破瓦寒窑,只是比冷府稍微简陋一点的阁楼,比起寻常百姓,已经算是天堂。可于冷沐真这些贵族来说,确实是破瓦寒窑!
只要刘笙打压得恰到好处,医馆很快就会贬值,云族为了保全自己,必然不得已脱手所有医馆。
医馆的事还未爆发,冷沐真便接到了另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祁枭旭与方孝的婚礼,就举行在今晚。
虽然不知道刘笙为何突然急了,但今晚总比过几个月好。
冷沐真与刘漓暗暗见了面,“东宫正殿之中、墙角花瓶之后,有一处暗格。只要转动花瓶,暗格就会打开,反转花瓶,暗格又会关上。今晚,东宫必有多重警卫把守,你且从西门进、绕过假石小山、然后从鱼塘直接游到正殿窗边。趁着警卫疏散,再从窗子进入正殿,回来也用同样的方法!”
刘漓感激一拜,“大小姐居然连线路都替我探好了,我实在惭愧,拜谢大小姐大恩!”
他们正在皇宫花园的僻静处,虽说人烟稀少,但不保证不会来人。冷沐真左右一看,伸手扶起刘漓,“行了,这些虚招子就别整了!你且去探着消息,刘笙一走,你马上潜入,一刻都不能犹豫!”
“好!”刘漓轻声却沉重地应了一声,目送走了冷沐真,又想到惠华宫中的惠妃,目光跟着一柔,“母妃,儿臣知晓你深爱父皇,儿臣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父皇!”
宫中几乎寂静无声,只有夏蝉在不停地叫唤着。东宫的警卫,一拨接着一拨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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