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不要紧,”宁蝾依旧微微笑着,不过这次多了一分暖意,“我教你,一点即通!”
他教她?原来男人还会使女人的东西,冷沐真嗤笑着,跟上他的步伐。
到武场时,侍人们已经整理完,见主子来了,逃也似地退了下去。
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宁蝾果然有病!
冷沐真啧啧几声,指了指慌乱退去的侍人,“瞧他们被你吓的,是不是被你爆过了?”
“爆过?”宁蝾一脸不解。
一句问话界定不清,在冷沐真听来,像是肯定的陈述。原来如此地点点头,“怪不得他们一个个见你就怕,原来被你摧残过!”
摧残?这词暧昧得很,宁蝾终于听出了她话中之意,惊意之下满心的无奈,“你胡说什么鬼?我可没对他们做什么!”
古代虽然保守,但也不乏男男之间的猥亵和占有。只是古代封建,虽然不乏,还是引以为耻!
冷沐真挑眉无言,那个眼神像是在说:有没有做,你自己清楚!
被他看得无语,宁蝾遂一笑置之,这丫头脑子不正,说再多她也要想歪!
此事说罢,两人便空手开练。因是宁族兵器,所以使用的招式,也包括在宁族心经中。
冷沐真修习的就是宁族心经,自然一学就会,没练多久就使起了真家伙。
蔓天绫极长,真正使起来还不止目测的四米。
宁族武功大多都是主动进攻,以攻代守,以最快的速度步步逼退对手。
冷沐真心领神会,蔓天绫一出,步步进攻。
宁蝾并没有用兵器,差点招架不住。下意识使了手刀,才抵御住了蔓天绫的攻势,险些小命不保!
连手刀都伤不了蔓天绫分毫,看来是真家伙!
冷沐真满意地收了蔓天绫,宝贝地拍了拍尘,便听宁蝾抱怨,“你要试手刀,说一声就好,玩命干嘛?”
梅山派暗杀那日,也不知是谁玩险、谁玩命!冷沐真得意地晃晃脑袋,“不玩命哪有意思?”
看来他们又成了一路人,都喜欢玩命!
从冷府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方才会了燕王,月亮已经高挂。
如今练了许久,只怕已经过了子时。
看看天色,冷沐真才打了一个哈欠,表情一下慵懒下来,“这么晚还不睡,我可是要睡美容觉的!”
宁蝾一笑,“客房收拾出来了,你是睡客房,还是跟我一起睡?”
这不是废话嘛,能睡客房,谁还要跟他睡?
冷沐真白他一眼,“本小姐睡客房,明天辰时三刻之前,记得准备好热水毛巾,到客房为我洗漱!”
她还真是不客气,宁蝾心下无奈,又确认似地问了一句,“你真的决定睡客房?万一有危险,我可不管你!”
宁国府守卫森严,哪里来的危险?故弄玄虚!
冷沐真轻笑几声,“有危险还用你救?你当我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啊?带路!”
宁蝾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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