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安北城税亭下了船,赵金容、赵月奴二人便迎了上来,倒不是来迎安维轩而是来迎那几位老太妃。而且此时,赵金容二人也无暇顾及安维轩,双方只是轻轻点头了事。
“是刘官人……”
随在安维轩身边的谭员外虽然年长却眼光犀利,立时看到混在迎接人群里的刘官人。
听得话音,安维轩与刘官人眼神相对,微微点头聚在一起。
“贤弟,你可回来了,想来也知道现下海上是个什么模样了。”不等安维轩开口,只听得刘官人焦虑的说道。
安维轩点了点头道:“在老家时,听家岳说起了。”
“贤弟你要与为兄想想办法,不能让三门船帮毁在为兄的手上,而且还干系到万把口人的饭碗……”刘官人焦虑道。
说这话的时候,刘官人心中颇为忐忑的。刘官人心中清楚的很,安维轩的主业是经营琉璃器与银镜兼营香皂,名声打响了,销路更打开了,连同此前自己贩运到东瀛、高丽的银镜、琉璃器都是从安维轩名下店铺买进的。
刘官人只粗略的算了下,凭借这三样,安维轩便是不在临安城,每年进账估计净利足有几十万贯,而海贸只是安维轩早年与自家岳父还有郑雄、林道士合伙经营的生意。
真要权衡利弊下来,安维轩真未必看得起海贸这一块。
所以刘官人在说起此事来,心中颇有些忐忑的。
“刘兄,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看了眼四周,安维轩只低声说道。
听安维轩这般说话,刘官人会意,原本尽是焦虑的面容上现出少许放心的神色,“今晚迎宾楼,为兄为贤弟洗尘。”
知安维轩有诸多事情要忙,更要见两位公主,在做下约定后,刘官人且先退了回去。
目送刘官人离来,柱三在耳边低声道:“官人,忙过仪式后,咱们还是先去城北看看水牛如何了?”
提到水牛,安维轩心中不免咯噔一下。那边迎接太妃和仪式此时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安维轩只向赵金容、赵月奴二人走去。
绍兴十九年,姑侄二人初见安维轩时,俱才十五、六岁,如今己是初兴二十三年,二人都到了双十年华,放在民间妥妥的老姑娘,虽然在金国时名义上嫁与了安维轩,到现在还没夫妻之实。
特别是前年,安维轩出使金国再次被扣留,只教二人也没了主意,若是安维轩被金国扣留一辈子,二人便如同守寡般的过一辈子?
见得安维轩行了过来,赵金容姑侄二人神色间除了惊喜外更多的是羞涩,扭捏片刻后迎了过来,只说道:“夫君今日忙完事情,便住到公主府里来,旧宅那里己经许久没有打扫了……”
二人话间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安维轩点了点头,只说道:“我去城北作坊有些事情,晚间还要与朋友吃酒……”
赵金容二人自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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