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盛少奶奶今日没来绣坊,那是因为过年都没回家一直在外面跑生意的盛家二少爷盛怀昌回来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阿舒听到有消息灵通的女孩儿聊着盛家的家里事。
阿舒是没有精力过去凑热闹的,饭也没吃多少,疲累地趴在桌子上,将四肢极大程度地舒展开来,竖起耳朵,听旁边那些人说悄悄话。
“早听说了,因为盛二少爷回来,今儿早上兖州西大门都放炮仗了,盛二少爷乘着金子做的马车,在数十盛家家丁的簇拥下回的府,场面壮观得不得了!”
金子做的马车,那岂不是比皇帝的马车更奢华?荣桓曾经做太子的时候应该也没有乘过金子做的马车吧!阿舒心中震惊,对于这个在兖州只手遮天的盛家更加好奇。
“好了好了,吃好了饭就赶紧干活儿,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小心被人砍了嘴里的舌头!”
管事嬷嬷听到有人在嚼盛家的舌根,说着凶残的话震慑这些初来乍到,不守规矩的女孩儿,免得她们惹下祸事,得罪了盛家的主子们。
盛怀昌乘着金子做的马车,在兖州西大门的炮仗响了九十九下之后,被数十家丁簇拥着往盛家走的消息在盛怀昌还没有回到盛家的时候便已经传到盛家,甚至传进了盛家家主盛雍的耳朵里。
盛雍这些年凭借着出色的经商才能赚了不少钱,自知大瑞上下不知有多少人眼红他,巴不得他出什么岔子,巴不得盛家出什么祸端。
这些年来,盛雍行事都是低调谨慎,他也时常叮嘱他的子女为人处世要谦逊,不可张扬。
偏偏他这二儿子骨子里就是个张扬炫富的,不管走到哪儿,总要把盛家二少爷的名号挂在身上,搞出的排场甚至比皇帝更甚,如此下去,盛家必定会毁于盛怀昌的手中。
盛雍怒极,接连打碎了屋内不少名贵的瓷器,然后不顾及盛怀昌的颜面,叫他直接到盛家祠堂训话。
“钱姨娘,钱姨娘,不好了,老爷被二少爷气得大怒,这时候已经把二少爷叫到祠堂听罚去了。”
这钱姨娘是盛雍的贵妾,自从盛雍正妻病逝后,一直掌管着内宅大小事务,也深得盛雍宠爱,是以盛怀昌这个庶子才会有胆子这般无法无天。
“这个小祖宗,刚回来就惹他爹爹不高兴,还得要他这老娘去解救他!”
钱姨娘以手扶额,来不及梳妆打扮,一路小跑去了祠堂。
“是不是觉得我们盛家富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竟敢坐着用金子做的马车!”
盛雍气急败坏,手中拿着诫鞭,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盛怀昌。
盛怀昌平日里仗着自己是盛家二少爷,豪橫得不得了,可一见到如此威仪的爹爹,他就怂了。看着上面挂着倒刺的诫鞭,盛怀昌都快吓尿了,要是他爹爹真的不顾父子情谊,拿诫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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