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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郎中,你怎能做出此等事?竟然为了利益偷盗了我们济善堂最名贵的药材!”
王询身后站着的是济善堂暂时闲着的一众郎中,这些郎中或唏嘘感叹,或窃窃私语,也有那么两三个相视一笑,对于今日的结果相当满意。
王询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年纪轻轻,看着软弱可欺,没想到医术竟出神入化,非但成了兖州疫情的头号功臣,还在短短时间内深得盛雍赏识,这让他们这些在济善堂行医了几十年的老郎中的脸往哪搁!
不过,王询医术虽高超,但毕竟是个外乡人,在兖州没什么根基,他们联合济善堂的伙计说些陷害王询的话,再给这些伙计一些好处,这偷盗药材的帽子就算死死扣在王询头上了,等到盛雍再了解了解情况,将王询移交给官府,王询的牢狱之灾怕是免不了的。
“我就是再愚蠢也不会把这些药材的药渣放到我的住处等着你们去发现我!”
王询冷静如初,眼神所到之处,均让与其对视者不寒而栗。
王询所言不无道理,但从王询住处里搜出来的药渣确实是乌川深谷的灵芝和月兰山中的灵芝啊,盛雍皱着眉头,一时不知如何决断。
“盛老板,我们济善堂素来注重声誉,王询这样心术不正的人我们是留不得的!”
其中一个陷害王询的人开始向盛雍提议。
“是啊,盛老板,不如我们先报官,将这件事交给官府审理,如今证据确凿,官府一定能明断是非,给我们济善堂一个交代的。”
只要能让官府的人把王询带走,王询这辈子就别想翻身,而他们这些济善堂的老郎中也就能再次挺起腰杆,踏实行医了。
盛雍失望地看了看面不改色的王询,道:“报官吧。”
阿舒的情绪已经稳定不少,渐渐接受了盛雍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才是真正的盛婉舒这一事实。
从老梧桐树下挖出的拨浪鼓是十年前阿舒和母亲一起用盛雍从长狄购进的羊羔皮子做成的,鼓面上是阿舒用丹青画出的一家四口四个小人图案,稚嫩拙劣,但能看出所画的内容。
阿舒渐渐想起她与母亲做这个拨浪鼓是准备送给父亲做生日礼物的,为了给父亲惊喜将这东西埋到老梧桐树底下,那时候老梧桐树旁边还有个秋千,父亲经常带阿舒去那儿玩。
“少夫人,钱姨娘,阿舒小姐的事已经通报给老爷了,老爷正往回赶呢,让阿舒小姐莫要心急。”
小婢女匆匆来报。
阿舒听了小婢女的话,不由得攥紧拳头,心脏开始更加猛烈地砰砰直跳。
“阿舒小姐也莫要紧张,等老爷回来,一切就都有答案了。”
钱姨娘笑盈盈安慰阿舒,心里却也开始打鼓,若这个阿舒是真的盛婉舒,先前她儿子那么对待阿舒夫妇俩,阿舒认亲之后还不得给她和儿子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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