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盛雍找了好几天的偷药贼竟然是他自己的女婿,盛雍只觉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
“南海海底的百年黑珍珠,乌川深谷中的五百年灵芝和月兰山腰处三百年人参,是济善堂丢的药材吧?盛老爷要是想看药渣,便带人去我家中看吧,那些药渣我还没舍得扔掉呢。”
荣桓说的倒是云淡风轻,可盛雍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翻涌得厉害,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
“不过,既然表哥是无辜的,为何还会被人关进大牢,难道说盛老爷已经找到了能够让他定罪的证据?”
荣桓认为盛雍不是个不讲证据就胡乱抓人的人,况且王询在兖州疫情中出过力,深得盛雍信任,盛雍这样做十有八九是已经掌握了王询就是偷药贼的证据,而这证据当然是子虚乌有的。
“我们在王询房中发现了失窃药材的残渣。”
盛雍回应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也意识到这里面存在的问题。通过药渣只能分辨出药的种类,却看不出这药究竟生长了多少年,给王询定罪的时候,他们所有人关注的都是找来的药渣是南海海底的黑珍珠,乌川深谷的灵芝还有月兰山上的人参,却未曾关注这些药材是否是生长了数百年的世间稀有药材。
看着盛雍闭口不语,陷入沉思,荣桓认为盛雍已经意识到自己先前犯下的错误。
“既然盛老爷已经了解到这其中的问题,还请盛老爷出面把表哥放出来,然后严惩陷害表哥的人。”
盛雍点头,当晚便赶去济善堂,将济善堂内众郎中伙计召集起来,调查是何人用腌臜手段陷害王询。
盛雍刚走,王询便被人接到盛府。
不过一日未见,阿舒觉得王询仿佛变了个人,面容苍白,衣衫凌乱,脸颊上还有多处明显的伤痕,被衣裳包裹着的身体恐怕也是伤痕累累。
阿舒心疼得厉害,眼泪汪汪地取了崭新的巾帕递到荣桓手上。
盛府的婢女已经烧好了热水,将热水送进王询居住着的客房。
荣桓说照顾王询的活交给他就好,让阿舒早些休息。可在盛家这个几乎完全陌生的地方,阿舒怎么能休息踏实呢!
认了亲,阿舒心中是高兴万分的,可她还是想念她自己的家,想念大桓二桓和舒舒,想念她柔软的带有几分陈旧气味的棉被。
“你怎的还不睡?”
也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阿舒身后突然响起荣桓说话的声音。
“表哥的伤势如何了?”
屋内没有点蜡烛,在月色的照耀下,阿舒的一双眼格外亮,荣桓瞧着阿舒的眼睛,心口痒痒的,脸颊也泛起红晕。
“都是些皮外伤,用了盛家最有效的金疮药,三日之内就能痊愈了。”
阿舒从床上坐起来,想着她今日见到王询回盛府的画面,越想心中越气,撅着嘴巴,眉头微皱,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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