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起来吃止痛片。
即便好脾气如阿德莉亚都受不了,她虽然当时懒到不想起床发飙,也在第二天再次在餐厅一起吃饭的时候面色严峻地批评了歇洛克。
引荐?去化验室?
阿德莉亚下意识就要拒绝,虽说是合租室友,把摸不清底细的人贸然介绍到自己的工作场合,极其容易引火上身,更何况她并不想在那里建立什么社交关系。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我们好像还没有熟悉到能够为彼此介绍工作的程度。”
“那我再想想办法,”歇洛克倒也不以为意,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顿,“我想想看,或许我应聘的时候能直接说,我是可靠的阿德里安的朋友——”
他恶作剧般拉长腔调,视线好像看着窗外,又好像落在阿德莉亚身上。
“毕竟给你来信的这位朋友,不正是因为你,所以决定试着相信素未蒙面的我么?”
阿德莉亚对于歇洛克能猜出信件内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她也并未做遮掩,福尔摩斯从餐桌到沙发的过程中能看见她写的内容也不一定——
“我的视力还没有好到能看清你写的字的程度。”就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一样,歇洛克懒洋洋地补充了一句。
即便没看见信的内容,她刚刚还问了他是不是私家侦探——
“虽然你的提问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我的结论并不由此而来。”
不知为何,此刻的歇洛克在阿德莉亚眼里脑袋上都冒着小泡泡,泡泡里写着“问我,快问我”。
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但又不是很想满足他令他得意。
阿德莉亚吹了吹行将风干的字迹,将信件叠起来,装入信封中,慢条斯理地用火漆印封上。这过程中,歇洛克的眼光似乎从窗外回落在她身上。
好在阿德莉亚一贯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她决定给这位朋友也给展现自己的机会——尽管她已然把信封封上了,不管这位朋友说了什么她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答复。
“好吧,福尔摩斯,”她微微笑了笑,“我承认我对你的思考过程有一些好奇。”
弹拨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把往常十分被宠爱的小提琴被它的主人随手搁在的沙发脚。
“我们对这个信封都很熟悉,或许这也算是我们学校的特产之一,只要我经手我就能摸出来这种纸的质感,当然更容易辨认的是这家信封店独有的、在封口处的印记,”他微微昂头,使他带上了些骄傲的神采,“但是很显然,这并不是新买的,可能是这位寄信者长期放在家里突然翻出来的,信封都有些泛黄了——没有人会闲着把这普通的信封收纳这么久,或许他和你不算太熟,但他知道你并不好管闲事,想用这些微末细节勾起你一些情绪。”
阿德莉亚看了看桌上的信封,微微颔首肯定了他的说法。
“你我已经同住接近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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