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听闻楚靖在回雁楼训斥自家天松师弟的言语,就甚为不满,而今见其如此折辱同为一派掌门的余沧海。
这等狂悖行为他早已看不惯了,只是忌于对方武功有些深不可测。
须知他从楚靖一露面就在细细观察对方,可直到现在,对方深浅他一直捉摸不透,遂才隐忍至今。
可听了楚靖刚才这番话,那是已到了临界点了,再忍下去,他还是那个嫉恶如仇的泰山掌门吗?
天门身材本就高大魁梧,面色更是殷红如血,此刻那真是气炸胸肺,就连颌下长须都在抖动。
那些话什么意思,反正他听出来了,说他堂堂泰山掌门是个摆设,还什么不如定逸一个女人。
尤其刚才定逸师太还在内厅,当着许多武林高手的面怼的他下不来台。
闻听此言若是不做反应,日后传将出去,岂不坐实此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瞬间新怒旧忿,齐齐涌上心头,登时红脸带煞,“铛”的一声,拔剑出鞘,长剑寒光四射,端地一柄好利刃,当即长剑一挺,怒喝道:“楚靖!你这年轻小辈,真……”
他只一呼喝“楚靖”两字,那声音极响且亮,众人听在耳中,好似半空中打了个晴天霹雳。
就是离得远远之人听闻他这声厉喝,也都惊惧不已。
可其话还没说完,离其最近之人只见一道白光一闪,天门话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这天门刚一厉喝开口,楚靖闻音知意,岂能容他饶舌逞威,真气流转,右手一挥,手边桌上的另一碗茶水顿时激射而出,仿如一道水箭极雷速行,倏袭天门道长面门。
这道茶箭附有楚靖真气,那是何等势急力大,“嗖”的一声,只听这破空之声,就知去势之疾,快如闪电,两人相距不过两丈距离,欻然间飞至天门眼前三尺处。
饶是天门身为一派宗师,也是大惊失色,见水箭来得实在太快,直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然躲避不及。
迅疾鼓起内劲,左臂振衣拂袖,想要拂开水箭。
旁观一众高手都瞧得明白,就在这刹那间,楚靖凝水成箭,去若流星固然天下罕见。
可天门道长能在间不容发之际及时振袖拂水,武功也是非凡,换成自己也不能比他做的更好了。
二人这一挥一拂无不尽显上乘武学绝艺,当真令人钦佩赞叹。
众人想的挺好,不料眼见天门道长左袖扯的如同船帆一般,横拂而出,却直接拂了个空。
只听“啪”一声大响,这杯茶水却泼在天门面前地砖之上,直溅了他两脚水渍。
要知道楚靖这一挥之劲,看似轻描淡写,却是以空明拳中运劲发力的法门施展出得。
“空明拳”本就是天下至柔的武学功夫,而楚靖如今运劲发力的造诣可说是随心所欲,千变万化,达到了无不如意、无往不利、无不恰到好处的高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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