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你有什么资格和苏赫他们排一样的分”
“单论重弓是差了点,可大阿哥心细啊,记得奴才那年比试一箭单挑噶尔臧,还有大报恩寺一战。”舜安彦眼底含着对往事回忆瞧着元衿,“奴才用火奴杀过人。”
他眨眨眼明示公主您亲眼见证的。
“那诗文呢你有什么资格和满洲状元家的人差不多分”
舜安彦指指被扔在一旁的哲学汇刊,“满蒙汉我本来就一门不缺,经史子集也不差,九阿哥特地指出我还会洋文,去过欧罗巴见识广博,论御前为天下事对答如流无人可及。”
元衿愤怒地说“这是作弊我懂得还比你多呢我我徒手写薛定谔方程时候,你都去”
“嘘”舜安彦比了个噤声,看了看旁边的青山。小宫女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耳朵捂得牢牢的,半个字都不会听到。
“公主不要提现在没有的东西,论点现实的。”
“这纸上的东西本来就不现实”元衿最后指向容貌,“为什么你只比敏敏差一分你照照镜子怎么和人比”
一路都含笑甚至得意的舜安彦突然变得面无表情,僵直地在风中站着,空看畅春园的秋景什么话都不接。
“我不服,你也配和敏敏比他是温润如玉,你”
舜安彦冷冷说“三公主和四公主一致认定,奴才若不是去欧罗巴的海风吹得久了黑了些,本来和巴拜特穆尔是不相上下的,甚至,还比他高大。”
元衿也还他一声冷笑,“你说不相上下就不相上下了他笑起来那么好看,就和阳光一样,你呢天天冷着张臭脸,明明是你欠债,倒像我倒欠你一样。”
舜安彦深吸口气,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嘴角吊着向上眼神却毫无笑意,“那五公主向两位皇姐说去,奴才本就长这样,以前长这样以后还长这样,好不好也不是公主一人说了算。”
“怎么好看你自己回去天天照着去,别出来现”
“好啊。”舜安彦摆摆头,“如今西洋镜昂贵,奴才是从欧罗巴带了一面三折镜回来,本来是不准备自己留着的,不过公主既然吩咐了,奴才以后一定天天照,不敢有一日拖延。”
“神经病你很得意是不是鄢少爷,你很得意是不是”
“能得大清除您以外所有的人中龙凤一致肯定,奴才倍感荣幸。”舜安彦抚了下紧皱的眉头,“说真的,被公主骂了这么多年,骂的奴才都忘记自己会那么多了。”
元衿愤然起身,青山见状赶忙追了上来。
“公主公主我们去哪儿啊彦寻呢要不要带”
“不带别让我听到鄢字”
“公主您慢点,您去哪儿啊”
“去福君庙”
舜安彦望着她的背影,连冷笑都没有,只是站着,站到天黑。
元衿气呼呼坐在福君庙正殿的书桌后,这还是自那日巴拜特穆尔搬了蒲团来后,她第一回坐回自己的书桌。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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