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确实，王彦斌说的没错，这三条条件看似很苛刻，但对于于周清而言真正有些难度的也就第一条。
不过这也只是相对而言。
虽然按照原本的计划关于网络平台方面的事情应该交由赵灵儿负责，但她如今正放假，周清回去之后稍微负责照看几天临时组建一个草台班子应该问题不大。
用来应付总局应该是足够了。
关于网络流量长远发展决策，这方面他跟宋江在此之前不知道是整理了多少，这些随便选几个出来都能满足总局条件。
可以说只要等他回到江南市，这件事情几乎百分百成功！
周清暗自兴奋的握了握拳，很好，这一步他赢定了！
看到周清情绪如此激动，王彦斌就算是不会读心术也看得出来他心中所想，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慈祥。
“怎么样，你是决定连夜赶回江南还是……”
“马上就走！”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不过还是先吃上一顿饭吧，也不差这点功夫……”
……
等到周清落地离开江南机场的时候，正值凌晨，机场人流远没有白天之多。
正四处张望的时候，熟悉的爱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周总，我是公司给你安排的新秘书。”
车里走下来一个年轻小伙子，刚下车就格外热情的替周清收行李上车，虽然周清本身也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
周清倒是没说什么，新秘书的事情刚到渭北的时候宋江就已经跟他提过。等上车系好安全带后，他这才有心思问这几天江南市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正在开车的新秘书汪正昊后脊紧了紧，颇有一种上课被老师点名提问的羞耻感，认真的汇报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是刚刚毕业的应届生。名校经管系高材生，原本打算出国深造，不过后来因为家里出了点小问题而放弃。
所以这才来了周清这当秘书。
说起来让一个名校高材生当秘书兼保安貌似挺屈才的，但谁让宋江招聘的时候工资给的高呢，年薪百万，寻常白领也不过如此了。
有钱，任性哈。
坐在后座的周清仔细的听完汪正昊的回报，敏锐的抓住重点，“你说鲨鱼直播的沈总最近在联系渠道准备抛售鲨鱼直播？”
“是的，据说已经打听了好几家，只不过大家都压着，准备等到最后一根稻草才准备出手。”
汪正昊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周清，认真的回答。
周清并没有估计他的小动作，而是仔细的摸着下巴思索起来。没想到瞌睡刚来枕头立马有人送来。
原本他琢磨着鲨鱼直播做了那些事情，迟早会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可没想到居然真把自己给玩坏了。
只能说沈总牛逼！
不过这倒是便宜他了，总局那边要求的直播平台甚至不用另外找草台班子，直接捡现成的！
“先别回家，去鲨鱼大厦，见沈总！”
……
鲨鱼大厦内，原本门庭若市的大厦已经变的门可罗雀。要知道曾经就算是凌晨三刻，大厦内部还是有不少员工加班深耕，整栋大厦亮如白昼。
今天却黑漆漆的，像座死域。
可很快一道急促的脚步小跑声从外面逐渐往里逼近，然后一把推开沈留香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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