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真气似是从左首人群中激射而出。他瞥向左首人群,只见这些人都是些年方弱冠的少年子弟,无论如何内功也不该有如此造诣。而且这些年轻子弟一脸惊诧,显然心里也是疑窦丛生。
忽然人群后面一个黑影儿映入木七止眼帘,教木七止留了心。但见这人一袭黑衣道袍,头上带着斗笠,斗笠沿儿挂着一层黑纱,直教人看不见他的脸,他双手负在身后,动也不动。
木七止瞧了半晌,心道:“不是他,这人一直把手负在后背,又怎么能出手?”
木七止刚有此心思,忽然见这人面前的黑纱飘了飘,跟着江去尘又是“啊”的一声轻呼,像是又中了一剑。
木七止忽然只觉喉咙发干,他喉咙发干,只因他看见了一件怪事儿。
骄阳似火,无风无云的天气里,竟刮起了风,这“风”吹起了一层面纱,面纱下还露出了一丛雪白的山羊胡子。
木七止抬头瞧了瞧天,哪里有风?没有风的,没有风却刮起了那黑衣人的面纱,这是不是很奇怪?
不奇怪!因为刚才不是风,而是有人吹了一口气,吹了一口气便把他面纱给吹了起来。一个人吹口气也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这人吹了一口气,江去尘就中了一招,中了王重阳简简单单、平平无奇的一招。
木七止心下骇然,要知道三郎的无形真气聚于指尖,收发源于全身经脉。而眼前这人,只轻轻巧巧的吹了口气,便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的制住了灵宝派的少主。
这手功夫木七止可不会,非但他不会,料想三郎也不会。这手功夫木七止更是闻所未闻,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实难相信天底下还有人有这么高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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