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像琉璃瓶,还有的像黄金钵……
你们说这么荒诞的事情,又怎么会没有趣?
别人都觉得有趣,可赵元休早已瞧的热泪盈眶,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以为他在做梦,做着他时常做着的梦,梦里的场景就跟现在一样。
可这哪里是做梦?倘若这是做梦,难道这里这么些人也在做梦?可要不是做梦,怎么只有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却出现在了眼前?
这当然不是做梦,既然不是做梦,那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出戏?
为什么有这一出戏,只因为刘娥,刘娥编了这出戏,只教戏班子把它演绎出来。
可这出戏难道仅仅是她编的?她脑子里要是不记忆犹新,又如何编得出这戏来?更何况戏里的一幕幕,可是与七年前在仙子岭上发生的事儿一模一样。
赵元休瞧的动情,眼眶中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一粒粒的滚落下来。
戏台上的那年轻公子难道不是他自己?而那个身穿淡黄以上的少女难道不是刘娥?
忽然身后轻轻传来一个声音,道:“黄公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这四个字,赵元休心里早已不知念叨了多少遍,他心里总想,他一等到她,一见到她,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好久不见”。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里面可包含了他说不尽的心酸。
而如今,他忽然听见了这四个字,说这四个字的声音他也是熟悉的,他不光觉得熟悉,这声音听来还令人觉得温馨。
赵元休转过头来,他转过头来的一刻,他就见到一张脸,这张脸也正瞧着他,这张脸还不是刘娥的脸?
只听刘娥轻轻的又道:“你真的在等我,一等就等了七年。”
赵元休像是忽然不会说话了,只拼命的点着头,点完头之后却又拼命的在摇头。
刘娥瞧着他眼睛,心下大是怜惜,却只淡淡的道:“难道你不是在等我,还等了七年?”
赵元休道:“是七年,也……也不是七年。”
刘娥疑道:“怎么不是七年,上清宫一别,可不是有七年了?”
赵元休道:“是……是七年十个月零二十三天。”
刘娥怔住,眼睛也忽然变的红红的,难道自七年前上清宫一别,每过一天,他都天天在数着?他要是不去数,又怎么知道他们俩分别已有七年十个月零二十三天?
刘娥只知道是七年,她可没天天在数着,她没数,当然也就不知道他俩自上次分别,是不是真过了七年十个月零二十三天。可她即便不知道,她也认定她和他真的已分别了七年十个月零二十三天。
黄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有些傻,更是傻的不会撒谎。即便他会撒谎,他也不会和刘娥撒谎,他和刘娥说的话,又怎么会是假的?
刘娥心里大为感动,又一时不知所措,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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