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你是一个人。”这个洞不是禁忌。小语以一种有趣的方式翘起他的腿，再次显示他踢的样子。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喜欢他的人越少，他越拖。这纯粹是故意的。“别误会，我对你个人没有意见。但是，这里的女孩子不喜欢男人。”语气很轻，陈述事实。“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看来我是不想无缘无故地讨厌了。”

　　“自然是有原因的。”完全不咸不淡。“我还有其他几个问题要问。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小语使用敬语，但通常这并不意味着他的礼貌，而是一种替代的威胁。孔瞥了他一眼，没人能威胁她。只要她在这座山里，就没有什么能让她害怕。既不是上帝也不是撒旦。但现在她心情很好，就暂时同意了。“你养了我们在山林里遇到的那条龙，是不是？它现在住在这栋豪宅里吗？”小语竖起一根手指:“还有一个问题。简嘴里提到了一个“他”。这个人是谁？如果女生不喜欢男人，为什么‘他’能在这里存在？”

　　“我也有问题。”娜娜抬起手握了握。“你身上的香味是熏香还是你自己的？我能不能……”刚开始听的时候，小语就知道她肯定会问一些和生意无关的问题，于是小语很不耐烦，干脆拿起一块蛋糕，没等她说完就往嘴里塞，把她剩下的话堵了回去。娜娜噎了一下，在桌子底下踩了小语的脚，然后拿起腮帮子使劲嚼。孔的唇边有一丝淡淡的微笑。“只要你知道，‘他’绝不会伤害一个女生，其他的一切都和你在调查的事情无关。”小语对这个回答无法满意，但他没有发作，只是抿着嘴唇，不自觉地闷闷不乐。“至于龙和为什么女生讨厌男人，我可以替你回答。”孔掸了掸袖口上的玉屑，站了起来。“跟我来。”

　　小语和娜娜只能跟上。这一次，他们拐过长长的水榭长廊和狭窄的青石路，两边流水潺潺。一路向上，至最高点是一座八角形的亭子，每个角上坐着一只石雕兽，口中衔着绿珠。“啊，这么高。”娜娜低下头，双手挡住阳光。他们显然没走多久就到了豪宅的顶层。站在这里，他们可以看到山、湖、亭台楼阁、大大小小的花园的全景。娜娜的手指和拇指围成一个圆圈，比作风景中的某个地方。“那是我们刚才喝茶坐的地方吗？”孔点点头:“正是。”小语还注意到，原本大到可以建一座城堡的花园，现在只剩下娜娜手指围成的一小块区域。风过时了，拂过他们宽大的衣袖带来阵阵凉意。他手一微微抬起，就在眼白前面画了一条线，然后慢慢聚拢。是云！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更让小语震惊的是，即使在这么高的地方，他们也只能看到豪宅的内部建筑，而看不到龙之森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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