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日常的一部分。
虽说这个一部分在他身上待不了多久就会被弄乱弄掉就是了。
他看着铜镜中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被重新打理好,总算满意地轻点头,在准备起身时不经意看到了铜镜中倒映出来的邢温书的模样。
——十分专注且认真的模样。
谢安双指尖微蜷,小会儿单手支起下巴,在镜中看向邢温书,勾唇轻笑:“怎么,邢爱卿这是看孤看得入迷了么?”
邢温书似是被他的声音唤回思绪,真诚道:“陛下玉树临风,面若冠玉,确实叫臣挪不开眼。还请陛下恕臣僭越。”
谢安双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半晌后才丢出一句“阿谀奉承”。
邢温书并不反驳,只是温和地笑着看向他。
谢安双心底无端升起些烦闷,转移视线不再看他,喊来随贤妃进来的下人,让他们备轿去贤妃的宫殿。
习惯了他这个时间段会从御书房去后宫,下人们准备的速度很快,没多会儿就有人来禀报准备完成。
谢安双便与贤妃挽着手一起出去,邢温书跟随在他们身后。
以侍卫身份跟随谢安双左右的邢温书没有上轿子的资格,只能走在轿子前侧。
谢安双坐在轿子上,忍不住拨开窗侧的帘子往前边看去,隐约能够看见邢温书挺直的背影。
“陛下对那位邢丞相似乎很关注?”
贤妃的声音从一侧响起,谢安双重新回神,垂眸放下帘子,含糊道:“毕竟他初回京,孤对他了解不多,总要多留意些。”
坐在另一侧的贤妃目露疑惑,但并没有再多问。
贤妃本名是茹念,是茹怀的妹妹,也是谢安双的师叔。
她本不是京城之人,回京是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从茹怀处得知谢安双需要能陪他逢场作戏的嫔妃,便与谢安双合作。
谢安双保证她衣食住行与安全,她陪谢安双演戏,因而她也不会过多去干涉谢安双自己私人的事情。
见他不愿意多透露,茹念很快又转移了话题,问道:“陛下昨夜去京城的暗探可有何收获?”
谢安双摇了摇头:“昨夜那蒙面贼人没有动静,孤也去五人遇害的地方看过一圈,没有任何线索。”
昨夜从邢温书的院子旁离开后,谢安双没有急着回宫,一直在京城东南面转了好几个时辰,直到临近寅时都毫无收获才终于舍得回去。
但是按照之前那蒙面贼人作案的时间来看,他每日都会挑人下手。
要么就是他正好错过了那贼人,要么就是那贼人又换了区域。
不管是哪种,都不是谢安双想看到的结果。
他揉了揉太阳穴,面色疲倦。
虽然赶回御书房中小睡了片刻,但奔波一夜的劳累并未消散多少。他每次这个时间段前往后宫,主要也是借着“白日宣淫”的名头去找个不被打扰的地方睡一觉。
他呼出一口气,又说:“不过,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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