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辩论赛你还回来不啊?”韩凉听说宿听舟家里有事回家了,中午给他打了个电话,“你弟弟怎么样?”
宿听舟声音有些低,“刚做完手术,这几天都不回学校了。”
韩凉应了声,“理解,他身边就你一个人,确实回不来,什么手术?”
宿听舟说急性阑尾炎。
韩凉:“那我买点东西去看看吧,我还没见过你弟弟。”
宿听舟看了眼病床上还没醒过来的宗沅,“不用了,今天先别来。”
韩凉以为是怕她过去打扰宗沅休息,“行,那我明天去。”
宿听舟看到宗沅的眼睫动了,低声,“辩论赛麻烦你了,谢谢。”
挂掉电话,宿听舟弯腰轻轻叫宗沅,“宝贝儿?”
宗沅脸色苍白,头很晕,他张了张嘴,“……哥。”
又叫回了哥,上次变称呼是因为保持距离,现在叫回哥,还是保持距离。宿听舟心里一窒,“别说话。”
宗沅还是规矩地叫哥,“你不回学校吗?”他刚刚隐约听到宿听舟打电话。
宿听舟深吸了口气,“宝贝儿,别扎哥哥的心了好吗?”
宗沅偏过头不说话,小孩儿这几天考试,又瘦了,下巴尖儿藏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很小。宿听舟心疼,握住他的手,“伤口疼吗?”
宗沅舔了舔嘴唇,声音很小,“不疼。”麻药还没过。
宿听舟拆了包棉签蘸水给宗沅擦嘴,“排气了才可以吃东西喝水。”
宗沅太渴了,垂着眼睫,好像这样就是趁宿听舟不注意微微伸出舌头舔棉签上的水,棉签被拿走,他还抬了抬脖颈。
“怎么跟你说的?还不能喝水。”
宗沅就闭上眼不动了。
这是在发小脾气和委屈,为宿听舟的试探,所以他现在缩回壳里了,不让宿听舟碰他。
宿听舟俯身亲了亲宗沅的额头,“乖。”
还生着病,他没法哄,而且这事挑不明说,难哄了。
宗沅过了半个小时候后感觉到疼了,还不能蜷起身体,宿听舟关了门,也躺到床上,把他揽到怀里,“睡一会儿。”
宗沅眼睫濡湿地小心靠到宿听舟心口,脊背疼的僵硬。
宿听舟一下下给他安抚,让他放松,宗沅闻着宿听舟身上的味道渐渐睡着了。
护士进来看点滴的时候压低声音,埋怨,“你怎么还上去了啊,有细菌,快下来。”
宿听舟捂住宗沅的耳朵,低声,“不好意思,我脱了外面的衣服了,也离他伤口很远,小孩儿太疼了,我哄哄他。”
护士皱了会儿眉,“那行吧,你小心点,别碰到。”
宿听舟点头,“谢谢。”他比任何人都怕宗沅受苦。
宗沅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宿听舟一直陪着他,前两天很疼,之后就好了很多,可以下床活动。韩凉跟李博文都来过,韩凉跟他不熟,放下东西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宗沅一直表现地很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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