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咽下点心,端起茶喝一口润润嗓子,“不行吗?这样对你我都好。”
鱼听然单手撑着下巴:“倒也不是不行,但我留在宫里对你来说没什么用,也碍事,不如……你放我出宫吧?然后制造个意外,就说我死了,从此以后我就不会再回来,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怎么样?”
墨寒一怔,“你就这么想出宫?”
鱼听然一摊手:“不然呢?我大好年华,还是个未婚少女,怎么就得在这宫里老死吗?凭什么?”
墨寒抿唇,这确实很残忍,但……
只要一想到她想出宫嫁人,他就很不爽,撩拨自己就算了,她还想出去撩拨别人?
墨寒微微眯眸,“难不成你在宫外有心上人?”
鱼听然低下头,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她故作惆怅的说:“有啊,我这个年纪,情窦初开,有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当年那小公子一袭白衣站在小舟上,我一眼就看中了,可惜啊……”
她幽幽的叹口气,说不出的幽怨惋惜,落在墨寒耳朵里,更是刺耳极了!
他蓦地攥紧手,“就一眼?”
“对,就一眼,后来我倒是和他有过交集,但他来去匆匆,什么也没留下,若是将来出宫了,我定要去找他!”
墨寒猛地站了起来,鱼听然一惊:“你干嘛?”
墨寒缓缓靠近,眼看着要碰到她的腿了也没停下,鱼听然只好往后躲,可软榻上就那么大地方,还能往哪里躲?
墨寒硬挤进她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微微俯身,盯着她的眼睛道:“母后,你既然入了宫,生是宫里的人,死是宫里的鬼,想出宫,门都没有。”
鱼听然忽然淡定下来,就这么仰头看着墨寒,“那窗户呢?有吗?”
墨寒残忍一笑:“也没有,钉死了。”
鱼听然:“……无趣,起开,别耽误我休息。”
现在这个姿势简直太羞耻了好吗?
见她有些怏怏不乐,墨寒顿了顿,没再说什么,乖乖起身站到一边去,随即走到门口对喜禄道:“去把奏折搬过来,朕今天在这里批阅。”
鱼听然挑眉:“你——”
“我怕母后觉得闷,特意送上门给你解闷,这还不行吗?”
这语气怎么听着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懒得和这男人计较,鱼听然也不挣扎,“那行,你在这儿看吧,我睡了,你安静一点。”
说着她还真的当着墨寒的面合衣上了床,放下床幔就这么躺着补觉。
早上喝的药,现在药劲差不多上来了,有点困。
墨寒视线随着鱼听然动,见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不动了,起身轻轻的走过去,轻微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墨寒讶异的挑挑眉,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胆子大了些,一手掀开床幔,低头看着缩成一团的鱼听然。
春末夏初,天气已经有些炎热,她盖着锦被,小脸睡得泛起淡淡的粉色,看着更小了些。
墨寒轻笑一声,小丫头片子,胆子倒是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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