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乔苍仔细检查几页签名的地方,满意笑说,"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站在我的顶峰。今晚的过错,也不要再犯。"
他随后拿起一条毛毯盖在腿上,手肘懒洋洋撑住额头,"你下去休息,我也累了。"
乔桢恭恭敬敬说是,他起身走到门口,不知为何,心里很是别扭,一股不祥的预感更令他惊惶,他踌躇停下,回头注视半倚在沙发的乔苍,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似乎睡去了。
他合住书房门,迎面碰到刚收衣服回来的保姆,开口叫住她,"父亲这几日,吃喝怎样。"
保姆脸色凝重,"比夫人在世时,少一半不止。气色也不好,长久下去,恐怕身子也要垮。"
他忽然问起这个,保姆有些担忧,"少爷,先生情况不好吗?"
乔桢说没有。
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秘书将盛文近一周的财务报表送到书房呈给乔苍过目,他汇报说董事会已经了解到您放权给少爷这件事,都没有大异议。
"我乔家的产业,谁对乔桢不满,尽可滚蛋。"
秘书又从公文包内取出一摞白色信笺,"夫人去世的日子,恰好是**深两周年忌日。广东警界他昔年的下属,同僚都赶去京城出席祭礼,公安部到底还是给足他身后事的颜面。这些是他们亲笔的慰问书。"
乔苍面无表情指了指桌角,示意他放下。
秘书问您不看吗。
他语气冷淡,"致我节哀顺变,让我保重身体,这样冠冕堂皇的礼数,还用看吗,猜也猜到了。"
他停顿片刻,将文件合住,靠在椅背捏了捏鼻梁,"他们对**深有多忠心,对我就有多痛恨,我这人一向不喜虚情假意。"
秘书笑了笑,"也是,官场最擅长虚与委蛇。"
世人说,何笙是死于**深的召唤。
他活着等了她半辈子,死后在奈何桥徘徊,又等了她两年。
他实在厌了,厌了这孤独寂寞、没有她陪伴的时光。
他想念她,日日夜夜不停息喊她的名字。
她听到了。
她将这一世给了乔苍,终归要去赎罪。
她欠了这男人太多,连他弥留之际的最后一面都未见,她无法心安理得接受他的终结,那段由她背叛而起的前尘往事,犹如一段下了蛊的咒语,时时刻刻在耳畔折磨着她。
秘书见桌后的男人似是乏了,眉头紧皱一言不发,便不敢再打扰,将批示完毕的文件拿起,退出书房。
何笙的灵堂一直没有撤掉,摆到了头七。
头七转日的午后,跟随乔苍为盛文卖力打江山的几名老部下过来上香吊唁,他亲自接待了这些人。
白发苍苍的孟董事从祠堂走出,他摘掉眼镜擦了擦泪,"乔总,您瘦了。"
乔苍笑说什么年纪了,怎可能越来越健壮。
"夫人去世,您跟着也心死了。"
这一句话,令所有人动容沉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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